徐夢雅有宿怨,也不好背後說人家的壞話授人把柄,只能把耳朵豎了起來。
武夫人淡淡地道:&ldo;那關我什麼事?&rdo;
韓國公世子夫人嘿嘿一笑,&ldo;當然不關老姐姐你的事呀,但你就不好奇嗎?他們家倒黴,你應該高興才是。&rdo;
徐夫人說,&ldo;定國侯夫人身子不慡利,這在圈子裡早不是秘密了。從五六年前開始,定國侯夫人就很少出現在人家了,據說在鄉下養病呢。&rdo;
韓國公世子夫人眼珠子一轉,說:&ldo;我當然知道定國侯夫人在鄉下養病。但今兒可不是普通日子呀,就算在病中,不好進宮朝賀,但世子夫人應該也要進宮的呀?但我剛才並未見到葉少夫人呢。&rdo;她望著徐夫人,&ldo;葉少夫人是夫人的夫家侄女吧,夫人應該知道原因吧?&rdo;
徐夢雅的最近遭遇,徐夫人當然清楚的,心頭也高興,但要把這份幸災樂禍表現在臉上,卻又不敢,只能淡淡地說:&ldo;我也好久沒見到我那侄女了。&rdo;
韓國公世子夫人表明不信,成國公夫人則把話插了進來,&ldo;徐夫人這個嬸娘倒是地道。不過,你越是替人家遮著,說不定人家還不領情呢。&rdo;
徐璐看了成國公夫人一眼,這人說話,似乎意有所指呀。
徐夫人老臉微紅,強自笑道:&ldo;我只做我該做的,別人的偏見與我又有何相干?&rdo;
&ldo;徐夫人倒是看得開。&rdo;成國公夫人不鹹不淡地道,&ldo;我最近聽說,你們長房與三房可是水火不深呀。&rdo;
武夫人抬頭,看著自己的嫡姐,&ldo;三房又找你們麻煩了?&rdo;
徐夫人苦笑,&ldo;什麼也瞞不過你們。只是家醜不可外揚,還是不要提了吧。&rdo;
武夫人說:&ldo;什麼家醜不家醜的,你們是長房,長兄如父,長嫂如母。他們身為弟妹的,還敢與長房過不去?那豈不是大逆不道?我看你就是太軟了,早該拿出氣勢來,給他們些顏色瞧瞧。&rdo;
徐夫人一味的苦笑,嘆口氣,說:&ldo;雖說三房無理在先,可三房如今日子也不好過。我也不能逼他們太急了。&rdo;
武夫人冷笑:&ldo;姐姐你就是太好性兒了。你這麼的替他們著想,人家可不那麼想,反而認為你是怕了他們的,越發的變本加厲。姐姐也別怪我說話難聽,三房是什麼德性京裡誰人不知道,你就是顧惜名聲,所以不敢下狠手治他們。等著吧,姐姐你若再不拿出本事來,儘早有一天,他們必會爬到你們頭上來的。&rdo;
徐夫人臉色難堪又難看,喏喏地道:&ldo;妹妹說得極是。我早就不想忍了,可又怕外人指責長房趁火打劫。唉,妹妹有所不知,如今三房日子委實不好過。侄女夢雅讓葉家給送了回來,老三媳婦可是見天的發脾氣。過了不久,兩個侄子的差事也讓人叫停,一個辦事不力,一個在職間喝酒,被逮了個正著,特特倒黴的。緊接著,老三去青樓喝花酒,與人爭粉頭把人給打破了頭。被順天府的人抓了起來,也不知怎的,順天府的人居然不買國公府的帳,不但抓了人,還關了兩天,並罰了不少銀錢。為此,老三媳婦差點沒與她表兄嚴少秋撕破臉。這還不算,最讓人難堪的是,老三不知發了什麼神經,居然從外頭領了個外室回來。連兒子都生了,老三媳婦只差沒把房子掀垮。&rdo;
徐璐聽得暗自偷笑,閨女被婆家送回來,兩個兒子的差事也丟了,丈夫又在青樓與人爭粉頭吃了官司。而表兄嚴少秋還不買帳,公事公力。丈夫又變本加厲把外室和外室生的兒子也一道帶回家中,這徐三夫人果然夠倒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