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水墨的事!”明經生剛進門就聽見父親如此責備她,急忙開口攬責。
他一聽聞父親要找水墨,為了不讓她受委屈,他趕了回來。
他已經讓她獨自面對那群會將人啃蝕殆盡的記者,不能再讓她受到父親指責,所有壓力應該由他來面對承受,而不是讓她成為罪人。
“你這小子還知道回來!”明勢祖一看見兒子,臉色極為難看。“自從出事後你就消失了,整個競選總部亂成一團,你從來不曾這麼不負責任過,我真是對你太失望了!”
“父親,將事情弄成這樣我感到很抱歉。”他站在楊水墨身邊,慎重的低下頭來道歉。
“你道歉有什麼用?這時候爆發離婚,你想毀了自己嗎?!”
他看了身旁委屈的女人一眼。“離婚是我的決定,我願意承擔。”
“你!”明勢祖氣結。“你們婚姻到底出了什麼事?為何要離婚?是因為水墨真的有外遇嗎?!”他轉而嚴厲的詰問楊水墨。
“我——”
“有外遇的人不是水墨,是你的兒子,明經生!”倪兆闖入了。
明勢祖派人從他面前將水墨帶走,他隨後趕來,並且不顧一切的與保全人員發生衝突後才得以進入。
明經生一看見他,臉色立即陰沉了下來。
“你就是倪兆,水墨外遇的物件?”明勢祖老眼精明,審視著這個剛與保全扭打過、鼻青臉腫的小子。此刻的他模樣雖然狼狽,但看得出不凡的氣質。
“我不是水墨外遇的物件,但今後我希望成為她可以依靠的男人。”他毫不掩飾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這話一出,讓明經生全身一震,明勢祖更是緊皺眉頭,楊水墨則是不知如何應對。
“你知道我是誰嗎?竟敢在我面前說這種話?!”明勢祖怒極。
“我知道你的身分有多尊貴,但是水墨沒犯錯,犯錯的人是你的兒子,想要質問對錯,你該找的人是他!”倪兆無懼的直視一臉威怒的長輩。
“我看見新聞了,翰鈴不可能介入他們的婚姻的。”明勢祖自信的駁斥。
“不可能嗎?這事你最好親自問問你兒子,什麼才是真相!現在,你無權將水墨扣住,更沒有立場指責她的不是,她我帶走了,如果下次你想請她來作客,最好客氣點,畢竟你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綁架人的事要是傳出去也不好聽。”
“你!”第一次有人敢頂撞他,明勢祖氣急敗壞。
倪兆無視於他的怒容,環過顫慄委屈的女人,要將她帶離明家大宅。
“你不能帶走水墨!”明經生攔住了人。
“讓開!”護著懷中輕顫的女人,倪兆不客氣的說。
“我想跟水墨談談,你放開她吧!”他嚴肅以對。
“不,你沒有資格跟她說話!”
他瞪著倪兆,胸膛極劇的起伏著。“願不願意跟我談是水墨的決定,不是你能插手的!水墨?”他懇求的望向始終低著頭的人兒。
楊水墨抬頭了,終於看見她的表情後,明經生愣住了,心痛難當。那張臉上深刻的寫滿了對他的失望!
不,請不要對他失望,只要聽到他的解釋,她會知道這一切不是他做的!
他在心裡吶喊著。
他急急開口,“水墨,我有話要說,你——”
“有話就對你父親說清楚吧,就算全世界都誤解我,我希望至少你的家人不要也對我不諒解。”她打斷他的要求道,拒絕留下來聽他說什麼。
她心灰意冷,對他的情、愛都成了傷害自己的刀,她好痛,好痛,痛得不想再自嘆欺人了。
“水墨,不是我告訴記者的,我沒有這麼做!”不願她就這麼離去,他焦急的解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