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輕嘆口氣，問道：“你知道了？”
陸少曦一怔，隨即苦笑著點點頭。
秦如絢有意無意地掃了凜一眼，見她無辜地搖搖頭，便又問陸少曦：“是她告訴你的？還是你自己猜的？”
陸少曦苦笑道：“線索不少，你又暗示過幾次，我再猜不出來就太笨了吧？再說你們兩個長得還是有不少相似之處，比如眼睛，比如嘴唇。”
“哼~算你聰明。”秦如絢用小鼻子哼了聲，隨即又莞爾道：“你知道也好，就是沒那麼好玩了。走吧，我也想見見姐姐了。這回她該應戰了吧？”
陸少曦和秦如絢並肩走上山，凜跟在後面。
陸少曦忍不住問道：“你姐姐怎會姓沈？又怎會從小生活在遠州？你之前說過你姐姐身世複雜，是否與此有關？”
“嗯……這些是不是讓姐姐親自告訴你較好呢。當然，你如果答應呆會當著姐姐的面親我一下，我就現在告訴你。”秦如絢嘴角泛起可愛的笑容，看起來卻像個狡黠的小惡魔。
陸少曦哪敢接這話茬，現在的情況已夠亂了，他喜歡並想同時追到手的兩個女孩子居然是親姐妹，這……這算什麼呀？姐妹雙收？
他也終於體會到秦墨守的心情了，換了他是秦墨守，就算將那同時打著自己兩個女兒主意的臭小子剝皮拆骨挫骨揚灰都不算過份。
“咳……你以前說早就聽過我的事，是從你姐姐那裡聽來的？”陸少曦趕緊換了個話題。
“是呀。”這回秦如絢倒大大方方地點頭承認了。
“我倒真想像不到她會在別人面前提起我。”陸少曦既好奇又覺得難以置信。依沈夢瑤的性格，幾乎不可能會在妹妹面前提起自己喜歡的男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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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四章 往事尤可追
“是啊，姐姐在我面前提起你時，大概根本就沒想著我會聽到。”秦如絢認同般點著頭。
陸少曦驚訝地問道：“為什麼你會聽不到？”
秦如絢沒回答，反倒問道：“你知道嗎，我是十六歲才開始習武的。你會不會覺得很奇怪？”
陸少曦點頭：“確實奇怪，按理說像你這樣出身武學大世家的孩子，不是從小就習武的嗎？”
“是啊……但我不同。我小時候沒法子習武。”秦如絢抬頭看著遠方，就像看著遙遠的過去。
陸少曦怔住了，沒法子習武？被人稱為妖孽天才的秦二小姐，小時候居然無法習武？
就像猜出了陸少曦的心思，秦如絢微微一笑，解釋道：“我家的武功很特別，必須要激發了血脈天賦才能學習，但我出生時，並沒有發現血脈天賦。當時把我媽擔心得夠嗆，她後來身子一直不太好，就是那時落下的病根。”
秦如絢還在笑，但陸少曦心情卻有些沉重。
他知道沈夢瑤是在遠州長大的，那在秦家老宅子裡，秦如絢應該就是家主秦墨守唯一的嫡女，她身上聚集了太多的焦點與關注，大概從她出生、發現是女孩子開始，她的處境就有些不妙，及至發現她居然沒血脈天賦，對秦墨守來說更是滅頂之災，這意味著他很可能後續無人。
這些大家族裡的黑暗陸少曦瞭解得並不多，但從秦如絢最後的片言隻語也能想像得到當時秦如絢母女承受的壓力與閒言碎語。
“幸而我雖然不能修習秦家的武功，其他方面倒還算湊合，給秦家賺了不少面子，後來我留學回來，媽媽才開始露出笑容。”
秦如絢一直只提她媽媽，從不提自己，陸少曦卻想起她一歲會算數、兩歲已能過目不忘，三歲已能背下所有四書五經……秦二小姐這些被稱為“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