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掐了他的臉一把。
沈止仰臉閉著眼,好脾氣地笑笑,車廂內昏黃的燈光傾灑過來,描摹了半邊線條柔和的面龐,秀致的眉目仿若墨筆勾勒,形狀優美的薄唇一邊微翹著。
紅紅的,軟軟的樣子。
姜珩被他毫無防備的模樣弄得頭皮一陣微麻,胸腔中生出一股陌生又熟悉的熱燙情動,差點就這樣掐著他的下頷,不管不顧地親下去。
人世間有件很讓人扼腕長嘆的事,叫&ldo;看得見吃不著&rdo;。
吃不著的公主殿下默默收回手,坐在沈止對面,幽幽地盯著他,狼一般的眼神。
毫無所知的沈止依舊安靜地打著盹。
姜珩只得揉揉額角,嘆了口氣。
雖然迫於某些協議不能主動出手,但總在沈止這樣毫無所知的情況下兀自煩擾可不行。
在姜珩思考著對策時,沈止已經同周公下了幾局棋,睡得極為踏實深沉,翌日醒來時還有點分不清自己是沈止還是蝴蝶。
滯了會兒,沈止才起身穿衣洗漱,末了一面思考昨夜是不是流羽抱他過來的,一面推開門‐‐
一把繡春刀正正捱到了他的脖子邊。
沈止鎮定自若,眯了眯眼,看清房外的一隊錦衣衛,目光由遠及近,落到把刀架在他脖子上的人臉上,才有些驚訝。
衛適之?
這人不是跑了麼,怎麼一大早帶著群錦衣衛來公主府作妖?
想到某個可能,他心中略微一沉,隨即就聽到旁邊沉著臉的公主殿下冷聲道:&ldo;把刀收回去。&rdo;
衛適之同他妹妹有三分相似,生得俊俏,性子卻不如衛婉清安靜,反而頗為浮躁,聽到姜珩發話,眸帶火光地頂撞回去:&ldo;殿下說沈靜鶴身子不好,我等已經是違反規矩在這兒等他起來,現在不用刀架著他,難不成還得備輛馬車把他請進詔獄?&rdo;
沈止愕然,又聽到姜珩冷淡的聲音:&ldo;已經備好馬車了。&rdo;
衛適之一口氣差點順不過來。
然則錦衣衛行事再囂張,也只是皇帝豢養的鷹犬,到公主府來抓人,還真不敢動什麼真格。衛適之雖然有些魯莽,卻不是蠢人,沉沉地看了會兒微蹙著眉的沈止,居然點頭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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