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蘭道:“前輩,她這是怎麼了?為何會突然這般痛苦?”齊芳蘭看著香兒,微一點頭,說道:“不用擔心,這本是她恢復記憶的一種預兆,應該是想起了什麼,才會有這樣的反應。”王羽平道:“若是這樣再好不過,卻不知會不會有什麼危險?”齊芳蘭笑道:“放心,不會有任何危險。”王羽平點頭道:“如此便好。”
過得片刻,香兒漸漸平靜下來。王小妹忙問道:“姐,你剛才是怎麼了?把小妹嚇壞了。”香兒歉意一笑,說道:“不知為什麼,我總覺得好像想起了一些什麼,卻是斷斷續續的,無法連起來。”齊芳蘭在一旁說道:“不要心急,你的病要慢慢的恢復。”香兒點頭道:“我知道了,師父。”
一行四人回到家中,王羽華和王笑月好不驚喜。王笑月搶先開口道:“哥,看到你回來真是太好了。”說到此,語聲已有些哽咽。王羽華輕聲道:“笑月,不要這樣,哥回來了,我們應該高興才是。”王笑月應道:“不錯,我們是應該高興。”
王羽華抬頭對王羽平道:“哥,張華利說你已遭他毒手,我們雖不相信,這幾天來卻也是寢食難安,如今見到你平安回來,總算放下心來了。”王羽平道:“他並沒有說謊,這件事說來話長,等以後我再詳細說與你們聽,你們先看看誰回來了。”王羽華和王笑月這才注意到王羽平身後的三個人,齊聲驚呼:“姐,小妹!”王小妹低頭道:“二哥,二姐,是小妹不好,讓你們為我擔心了。”王羽華道:“回來就好,以後不要再任性了。”王小妹用力點了點頭,眼淚便即流了出來。
王笑月上前幾步,拉過香兒的手說道:“姐,這一年多來你去了哪裡?害得我們如此擔心。”香兒轉頭看著王羽平,問道:“這……這是怎麼回事?”王羽平道:“姐,她便是你的二妹笑月啊。”香兒像似想起了什麼,自言自語道:“笑月?這個名字好熟悉,好像在那裡聽過。”王笑月一怔,問王羽平道:“哥,姐姐這是怎麼了?為何連我都不認得了?”王羽平輕嘆一聲,把事情的經過細說一遍。
王羽華同王笑月互望一眼,不知緣何會變成這樣。王羽平一指齊芳蘭,續又說道:“救了姐姐和我兩條命的便是這位前輩。”王羽華忙上前施禮道:“多謝前輩的救命之恩,晚輩不知該如何感謝。”齊芳蘭謙道:“舉手之勞而已,不必如此。”
眾人來至大廳入座,王羽平開口問道:“我不在的這些日子,張華利可曾有什麼舉動?”王羽華道:“張華利以為你已經葬身崖底,當然不會老實的呆在家中,幾日前率領手下到東蓮花島生事,被我們打回去了,我想用不了幾天,他還會有所行動。”王羽平點頭道:“這個人的野心太大,不除掉他,以後必成大禍。”王笑月接道:“哥,你的意思是要與他作生死之戰嗎?”王羽平仰天長嘆道:“要來的遲早會來,想逃避也逃避不掉。”
張華利早已得知王羽平返回雪蓮島的訊息,難免要吃上一驚,對柯敏雷兄弟道:“沒想到王羽平的命還真大,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去竟然沒事。”柯敏俠道:“師父不必擔心,就算他不死,必定也是身受重傷。”張華利搖頭道:“遇事不得不防,他若真的毫髮無傷,對我們卻是一個最具威脅的人物。”柯敏龍接道:“師父不必煩惱,待明日徒兒去探個究竟,便知分曉。”張華利點頭道:“也好,你要多加小心。”柯敏龍應道:“徒兒曉得。”
翌日,柯敏龍喬裝打扮,獨自一人來到北蓮花島,但見路上人來人往,無不現出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情,心中暗笑道:“暫且讓你們高興幾天,以後有你們哭的時候。”想到此,低頭向王羽平的住處走去。
行至半路,忽聽路旁兩人閒聊,只聽其中一人道:“前些天張華利帶人去東蓮花島的時候說我們島主被他殺了,我還信以為真,沒想到島主昨天回來了。”另一人問道:“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