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
龜公笑著回答:“還等一個時辰就開始了。”
江夏點了下頭後襬擺手讓龜公退下,不一會兒龜公就帶了兩個濃妝豔抹的姑娘走過來。
兩位姑娘一坐下便十分熱情地向冷雨和耿中秋敬酒,兩人的身體立刻繃直好像一塊鐵板一樣。
看見二人那副緊張而又僵硬的樣子江夏頓時忍不住暗自偷笑,他太瞭解這兩個人了。一個冷雨,從小就是被當做殺手培養,為人冷酷,走到哪兒都是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
而耿中秋就更不用說了,一心掛念著他那個死去的小師妹,基本就沒看見他和別的女人多說過什麼話。
換而言之,這兩個人有百分之八十的機率是兩個老處男。
江夏自顧自地喝著酒,像看戲一般看著那兩個姑娘在冷雨和耿中秋身上上下其手。
二人想要推開她們卻又因為種種原因不敢,那一副難受的表情哪裡像是在狎妓,反而好像是那兩個紅牌在玩兒弄他們兩個一般。那模樣讓江夏憋著笑意,險些憋出了內傷。
終於在江夏痛苦的憋著笑意,冷雨和耿中秋這兩大高手痛苦的忍受著兩位紅牌姑娘的挑逗之中,漫長的一個時辰渡過去。
國色天香樓的花魁初夜競價會終於開始了。
戲臺上,一位龜公走上去說道:“各位客官老爺們,本店的新花魁將在今晚進行初夜競價。不過呢,這競價呢姑娘有她自己的規矩,小人在此簡單說一下,若有得罪之處還望各位客官老爺包含。”
“第一,姑娘只接受及冠以上,而立之下的健康男子。需官端正,無體臭、頑疾、殘疾;
第二,姑娘要求其吟詩一首以觀才情,詩以‘情愛’為題,可任意發揮;
第三,銀子要夠充足,姑娘說了,沒銀子就別學人來逛青樓。就這三點,現在要報名參加競價的老爺們可以開始報名了。”
“幹什麼嘛,一個區區青樓女子賣個初夜竟然還如此諸多要求,真是豈有此理。”
“就是就是。。。。。。自抬身價,何其可鄙。”
大廳之中雖然嚷嚷的人不少,但是那語氣明顯是吃不著葡萄在說葡萄酸,而那些符合要求的人則紛紛開始報名。
很快,報名結束,報名的人裡其中就有江夏。
接下來便是每人賦詩一首,以“情愛”為題各自發揮。
前來這青樓狎妓的基本都是家中有點兒銀子的人,既然家中家境不錯那自然也就識點兒文墨,所以不少人開始站起身來搖頭晃腦的做起了詩詞。其中倒還真有兩個不錯的。
例如那一首“一代傾城花,吳宮空自憶兒家。效顰莫笑東鄰女,頭白溪邊尚浣紗。”,以及那“閒靜似嬌花照水,行動如弱柳扶風。”都引起了滿堂喝彩。
就當眾人以為好的詩詞就差不多是這樣的水準時,江夏悠悠站起身來,他對著大廳眾人抱拳行了一禮,然後念道:“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驪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霖鈴終不怨。何如薄倖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願。”
此詩一出,頓時全場寂靜。
不知是何人喃喃念道:“‘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好句,好句啊。此詩可傳千古,可傳千古啊。。。。。。”
不知道是誰先帶頭鼓了掌,然後緊接著整個大廳掌聲雷動。
江夏再次對眾人抱拳行了一禮,然後坐下。
等到掌聲逐漸平息時,剛才在臺上說話的龜公又上了臺去,他對著大廳的客人行了一禮後道:“好,各位客官老爺出眾的精詞妙句姑娘都聽見了,接下小人先宣佈一下獲得競價資格的名單,然後再請我們的酈鳳怡酈姑娘上臺來給各位老爺撫琴一曲。”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