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實際上,一座有名的寺廟,之所以能夠香火鼎盛,一般都跟寺廟裡是否有得道高僧沒多大關係,反而在於運營是否得當。
比如寺廟是否恢弘大氣,菩薩法相是否金光熠熠,僧侶的袈裟是否嶄新。以及是否經常布齋施粥,贈醫施藥等等。而這些,統統都需要銀兩來支援。
所以面對司馬香香的五千兩香油錢,也許主持方丈來了,還會拒絕一下。但是作為寺廟裡的首座,法信無法拒絕。
他只不過是略微考慮了一下,然後就答應了替司馬香香做法事的事。因為要做足七天法事,所以法信就安排司馬香香和她的隨身護衛、侍女住在到了寺廟後院的客房之中。
司馬香香是早晨到華嚴寺的,整整一個上午,她都沒有出過房門半步。看見司馬香香如此安分,法信也算是微微鬆了口氣,畢竟寺廟裡有個女人在,總是不太好。
不過時辰快要臨近黃昏的時候,司馬香香獨自一人出了房門。她來這華嚴寺,自然不是為了做什麼法事,而是為了華嚴寺後山的一善寺。
按照江彬所描述的,司馬香香一路走到華嚴寺的後山。後山的路蜿蜒往上,幾乎就已經到了五行山的頂端,司馬香香終於看見了傳說中的一善寺。
看了山腰上的華嚴寺,然後再來看看這山頂上的一善寺,恐怕一般人會不由自主地升起一種豪門大院,對上破爛茅草屋的感覺。這一善寺也實在是破爛到令人難以想象,僅僅兩間木屋。
左邊的用來供奉佛祖,右邊的用來僧侶居住。屋頂上鋪滿了厚厚的稻草,應該是為了防止下雨時,房子會漏雨。但這又有什麼用呢,因為屋子的窗戶全都是壞的,下雨時風雨一樣會從窗戶飄進房間。
司馬香香走進一善寺的大廳,果然猶如江彬所說的那個樣子,僅僅只看見了一個和尚。
和尚背對著司馬香香,在她剛剛跨進門檻時便開口說道:“施主留步,本寺不接待賓客,還請施主去山腰的華嚴寺禮佛吧。”
司馬香香微微一笑,說道:“佛說眾生平等,那為什麼你這修佛之人,還把佛分為一善寺的佛,和華嚴寺的佛呢?”
“非也,女施主有所不知。我一善寺修的不是佛,而是罪孽。所以此地女施主不宜久留,還請速速離去吧。”
“罪孽?”司馬香香咯咯一笑,走到和尚面前蹲下。和尚看了司馬香香一眼,然後趕緊低下頭,口中不停地誦唸著經文。
見到和尚的模樣,司馬香香頓時愣了愣。她沒有想到,江彬口中武功甚至已經超越他的和尚,看上去竟然如此年輕。是真的駐顏有術,還是他原本都是個不滿三十歲的年輕小夥子?
和尚一臉緊張,垂頭的同時還緊閉著雙眼。見到這和尚如此緊張的模樣,司馬香香頓覺有趣。她伸手解下自己臉上的白色面紗,突然驚叫了一聲。
“怎麼了?”和尚一下抬起頭,而這一抬,他與司馬香香的臉,相隔僅僅只有寸許的距離。
和尚一下就愣住了,司馬香香嘴角露出一個微微的笑意,然後竟然嘟起嘴親了和尚一下。和尚的臉已肉眼可見的速度立刻變得漲紅,整個人變得驚慌失措起來。
他在自己全身上下摸了摸,最後才在手腕上找到了自己的念珠。和尚一邊摸著念珠,一邊語無倫次地閉目誦唸著佛經。
司馬香香伸手摸著和尚光滑的頭頂,笑著說道:“和尚,這寺廟裡就你一個人嗎?”
和尚全身的肉似乎都繃緊了,他趕緊說道:“施主,請自重。”
“哈哈哈哈……”司馬香香連連嬌笑,她繞到和尚的身後蹲下,然後伸手抱著和尚的腰,將頭靠在和尚的耳朵旁邊吹著熱氣,聲音糯糯軟軟地說道:“我就是不自重,你能把我怎麼樣?”
和尚從小就被自己的師父撫養長大,在這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