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每次都只結上劣貨款的話,那豈不是永遠被壓著一批貨?劉滿倉也沒回避這個問題,“要退場的。最後一批貨送來之後,三個月內結清。”
“嘖,”陳太忠聽到這裡搖搖頭。不過怎麼說呢?愛國說得也不錯,總不克不及要求所有的企業。都像疾風一樣處事,既然能自由退場。也算是各有各的章法吧。
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當天晚上,陳主任設宴招待韋明河,趙民的光碟生產線已經跟高新區談好了,地也劃出來了,明天就正式開工,韋處長這是給姐夫捧場來了。
酒宴就定在了離高新區不遠的新星大酒店,事實上這裡是管委會的財產,也是管委會的接待賓館,屬於蔣君蓉的主場。
陳太忠卻是不想來這裡,可是沒體例,趙民帶了一幫人就住在這裡,而光碟廠將來成長得好欠好,也跟蔣主任的支援力度有關。
想一想這個專案是某人從自己手上搶走的,陳主任就越發地惱火,不過事情已經成長到這一步了,他就拽了韋明河坐到一個小包間裡喝酒,不去跟大大都人湊熱鬧——從素質上講,韋處長是在職的幹部,能低調還是低調一點的好。
一邊陪著的,就是郭建陽和韋處長的跟班小濤,四個人都還算能喝,一邊聊一邊喝,不到一個小時,兩瓶酒輕鬆下肚。
就在這個時候,門被推開了,趙民和蔣君蓉走了進來,蔣主任身後,照例是跟了一個跟班,也是年輕漂亮的那種。
“我說你不招呼趙總他們,瞎跑什麼?”陳太忠眉頭一皺,他看見她就覺得膩歪,我們喝酒喝得好好的,你來真的很掃興。
“我這不是給韋主任敬酒來了嗎?”蔣君蓉下巴微揚,淡淡地回答,“要是隻有你一個人在這兒,我懶得進來。”
“要是隻有你倆在這兒,就輪到太忠進你那兒了,”韋明河一邊說著隱晦的葷話,一邊沒心沒肺地笑著,“蔣主任這厚愛,我受寵若驚啊。”
“就不會說點正經的,”蔣君蓉卻是對這種調笑無動於衷,她走到桌前坐下,一旁的跟班趕緊將酒杯、碗筷之類的擺上。
她看一看桌上琳琅滿目的酒菜,又瞥一眼陳太忠,“你卻是不客氣,點這麼多。”
“你買單?那好說啊,”陳太忠看她一眼,又衝門口的服務員揚一下下巴,“最貴的酒,最貴的菜,可著勁兒往桌上端,少於五十萬……你就準備告退吧。”
小服務員先是一愣,然後臉刷地就白了,她可憐巴巴地看著自家領導,“蔣主任……”
“上個雲絲菌湯……陳主任跟你開玩笑呢。”蔣君蓉擺一下手,輕描淡寫地發話,然後笑眯眯地端起酒杯,“為了趙總的投資落地素波,三位,我敬你們一杯。”
“蔣主任你這就沒誠意了,”韋明河同樣笑著回答,一邊笑,他一邊打量著對方。目光很是地肆無忌憚,“敬酒得一個地一個敬。”
今天的蔣主任身穿乳白色的緊身保暖內衣,外面是暗黃色短款牛仔服,衣服下襬勉強能遮住肚臍,可能是喝了一陣酒的緣故,她甚至連扣都解開了,胸前的兩團豐碩煞是誘人,而偏偏的,她臉上是冷漠和傲然的微笑,真的很容易讓人生出征服的*。
“你們都是大老爺們兒。不克不及跟我這個小女人叫真吧?”她微笑著發話,“我真的不克不及喝,韋處,這是感激你們來素波投資,我捨命陪君。”
“我也很想捨命陪蔣主任啊,就怕太忠找我拼命。”韋明河笑眯眯地胡說八道,然後話題一轉,“蔣主任也別說感激什麼的,趙總是我親姐夫,以後還請你多多關照。”
“政府和企業,就應該互相幫忙,”蔣君蓉一邊回答,一邊掃一眼坐在那裡面無臉色的某人,“有陳主任在,我怎麼敢不關照?”
“喝酒。”陳太忠實在是懶得見她這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