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墨文濯的言下之意,額頭也不由得急出了細密的汗珠。
這頂不孝之帽頂得可夠重,他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微垂下腦袋,李管家用眼角的餘光對上臺下紫衣男子的視線,無聲交流著,直到後者微微頷首,他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凝神細想片刻,他才抬起頭。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是孝道。與行孝相比,我蕭府的聲譽自然是算不得上什麼,不是麼!
“世間百行孝為先,這一切當然都要以孝為先!若是此次與孝相違背,這木牌上的話確實要作廢了。”李管家堅定道。
一番話講得頭頭是道,據理力爭,有根有據,一時間也讓人抓不出什麼把柄來,反而把蕭府講得大情大義。
這番話出口,大家夥兒都只知道蕭府實是在按照道德倫理辦事罷了,又有誰會惦念著蕭府的失信於人。
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