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為醒目,面容俊美異常得令人不敢逼視,就是雙飛樓的臺柱非兒也比不上他的千分之一,獨特的冷酷中透著致命的性感,黑色的長袍包裹著勁瘦的身軀,露出一部分優美的身體線條,不管是他的氣質還是他完美的容貌都令他雙飛樓裡所有稱之為人的生物為之神魂顛倒!
大廳濃濃的脂粉味彷彿也在這一刻凝滯,所有人都摒住呼吸看著淡然傲立於廳中的男子,在他的光華之下,跟他一起的人反而成了多餘的陪襯。
不過這個時候卻沒人敢大膽走上前幾步,因為即使男子再怎麼完美到讓人忘乎所以的地步,籠罩著大廳的氣氛卻讓眾人感到陰風陣陣,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罪孽,跟這個男人站在一起就是沒好處,早知道就不來了,你說是不是,小簾簾?”歲輕寒倚著門框笑吟吟的抱怨著。
雨簾瞥了他一眼,不想說話,實際上也是不想理,但是畢竟他是谷主的好友,這樣做好像不太好,猶豫了半響,他才略顯為難的說道:“嗯,雨簾聽谷主的!”
歲輕寒兩眼微眯,笑意盈盈的盯著雨簾,似乎並沒有因為他的答案而有一絲生氣的跡象,反而像是意料之中的答案。
一旁的青竹斜眼看了歲輕寒一眼,冷哼一聲,不就是欲擒故縱的把戲!
歲輕寒將青竹上上下下看了一圈,嘴裡發出嘖嘖的聲音:“看不出來,才兩天的功夫,你的「新傷」就好得差不多了,看來紫竹在你身上耕耘得還不太努力啊!”
青竹一張俊俏的臉頓時黑乎乎的,像抹了一層碳灰似的,陰沉沉彷彿要下雨的黑雲。
似乎嫌打擊的力道還不夠,歲輕寒又接著說:“比起上次來說,這次差得太遠了,難道你終於使用美人計讓紫竹對你手下留情了?”
“死狐狸,你才使用美人計,你全家都使用美人計!”青竹氣得口不擇言。
歲輕寒伸出一指晃了晃,說:“這話就不對了,我家那位祖宗那麼大把歲數,真要他用美人計,別人豈不是要把隔夜飯都吐出來!”
“你……”青竹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雨簾在一旁看得憂心不已,倒不是擔心兩人會打起來,畢竟有谷主在,兩人要打也會找個沒人的地方打,主要是怕會耽誤了正事,眼下好不容易有小公子的訊息,若因此而錯過那就得不償失了,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扯了扯歲輕寒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激怒青竹了,哪知歲輕寒只是給他一個安慰的微笑,然後就繼續和青竹鬥嘴。
漸漸的大廳有些人開始小聲的議論起來,議論的物件自然就是一身黑衣的晁墨天,不止是來雙飛樓消遣的客人,就是樓裡的小倌們都一個個含眸含俏的偷偷瞄著晁墨天,臉上嬌羞不已,就不知是裝出來的,還是真的害羞了。
這時,通往樓上的樓道上邊傳來一陣沙沙的腳步聲,隨著一縷桃紅的輕紗曳地長裙闖入眾人的視線中,一個擁有絕代容顏的女子慢慢的走了下來,膚白如雪,柳眉瓊鼻,眉間一點紅硃砂,在她身上完全看不出一絲風塵之氣,溫雅中透著一股不輸於人的氣勢,是個讓人眼前一亮的女子!
桃若兒一見晁墨天,眸底不自覺的流露出驚豔的神色,不過很快就被她掩蓋下去。
“不知幾位貴客來此有何要事?”
若是平常時候,有誰問這句話,估計會被笑死,來雙飛樓的除了那檔子事還能有什麼,不過桃若兒也不傻,在場的眾人也不傻,人家擺明了就不是來尋歡作樂的,否則也不會這麼大陣勢,連門口都堵住了。
晁墨天冷清的目光環視了大廳一圈,最後才落到桃若兒身上,星辰般的眼寒光熠熠,片刻後,薄唇輕啟,吐出幾粒帶著霜氣的冰渣子:“找人!”
桃若兒面色不改,又問:“不知公子想找的人是誰,或許我可以幫忙!”以桃若兒的眼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