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黑狗叫喚了一聲,驚喜無比。他剛才其實也是嚇得不輕,但卻還是看到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就在松下山開槍的那一刻,江流風就跟從天而降一樣,從視窗竄了進來,同時,也不知道江流風怎麼做到的,抬手一揚,似乎是發出了一道什麼暗器,然後便見松下山再也動彈不了了。
“呵呵!差點來晚了,都沒事兒吧?”
徐清宜聽見江流風的聲音,而後才看見他從松下山的身後站了出來。
他在松下山的後頸摸了一下,松下山隨即便跟卸去了所有空氣的氣球一樣,無力地癱軟在地。
“清宜姐,沒事兒吧?”江流風上前攙扶徐清宜。
徐清宜這才回過神來,站起來檢查了一下,還好,沒中槍,看來那松下山的槍法不怎麼樣,不過,也有可能是在他開槍的那一瞬間,江流風闖進來出手,使得松下山的子彈失去了準頭。
“他死了?”徐清宜上前觀察了一下松下山,發現松下山徹底失去了鼻息,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沒死,我用銀針切斷了他的頸椎神經而已。”江流風聳聳肩道。
“他只是昏過去了?看起來不像。”徐清宜驚疑不定地道。
“是昏過去了,不過醒過來之後也就剩下腦袋還能活動了,嗯,就是高位截癱的意思。”江流風淡淡道。
徐清宜聞言,忍不住眨眼,心裡震驚,同時也是暗自覺得棘手。
這松下山的犯罪證據,其實已經十分確鑿了,不但有她這個當警察的做見證,而且在松下山利用電話交涉綁架與勒索事宜,以及剛才房間裡說話的內容,她都已經進行了錄音。松下山的罪名,是怎麼都不可能逃避的了。
但麻煩在於,這松下山是島國人,屬於國際友人,而且背後還有十分深厚的財團背景,要真正處理起他的事情,可就不是她這個普通警察所能夠辦得到的了。
但事情已經發生,而且剛才要不是江流風及時現身的話,還不知道會釀成什麼惡果,所以徐清宜也沒法責怪江流風什麼。
“我已經聯絡了局裡派人來支援了,你們都不能走,等人來了之後,跟我回局裡錄一份口供。”徐清宜道。
這也是正規程式,而且不是徐清宜所能夠做主改變的,江流風沒啥說的,和黑狗和兩個手下也屬於局子裡頭的常客了,習以為常,自然也沒當回事兒。
“發生什麼事情了!?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松下先生!”
正在等待的時候,一個男人找急忙慌地帶著人闖了進來,胸前彆著牌子,顯然是這會所的管理人員。
“我是警察,松下山涉嫌綁架勒索,還企圖開槍行兇,已經被我和我的同伴制服了,現在這裡是犯罪現場,我要戒嚴等待我的同時前來協助處理,請你們出去,不要干擾我執法!”徐清宜當仁不讓,上前攔住了那些人。
“混賬!這裡是私人地方!你怎麼能這麼做?松下先生怎麼了?難道是死了嗎?你知道你們這樣做會有什麼後果嗎!?你們負的起這個責任嗎?”那經理模樣的人咆哮,顯得憤怒而又著急。
徐清宜淡淡道:“我只知道松下山害人終害己,需要負責任的人是他。我最後警告你們,不要進來,否則你們就是妨礙公務,我有權力逮捕你們!”
“你……好,你很好!我這就給你的上級打電話,我認識你們趙局長,你等著吧!”那經理咬牙切齒地扔下這句話,帶著人大步離開了。
徐清宜微微皺眉,但仍然站在門口沒動,像是一個捍衛領土的女衛士。
“清宜姐,事兒棘手了?”江流風問了一句。
徐清宜哼了一聲,道:“都是一群想用權勢錢財壓人的無恥之徒,再棘手我也得捍衛正義。”
“說得好!我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