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像他一樣,佔儘先機。
「給小孩兒送點吃的。」陸煙的聲音又傳來。
「好。」荊烈斂起所有情緒。
精神病院外,陸煙目光從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上劃過,皺了皺眉。
她剛要走上去,那人就飛快轉身跑了。
黑衣黑褲戴著帽子和口罩,典型的做壞事必備套裝,看那看身形還是個女生。
一個看護從陸煙身邊走過,被她拉了下來,「剛才那個女生問了什麼?」
那個看護抬頭看到陸煙,愣了一下,才道,「她問我剛才的跳樓事件……」
頓了一下,看護又神情奇怪地開口,「她好像不相信人被救下來了,還跟我確認了幾遍。」
陸煙笑意帶著幾分耐人尋味。
「荊烈,查一下那個人。」
荊烈應了一聲,抬頭找了一下四周的監控,才打了電話出去。
——
「哈秋。」茶茶打了個噴嚏。
封子越拉下她的手,嗓音沙啞,「回家吧。」
他睫毛還是濕的,眼角微紅,除此以外絲毫不像掉過眼淚的樣子。
茶茶腿有些麻痺,乾脆跟他一樣靠著牆坐了下來,「沒事,還早著呢。」
沒多久,有人將兩人帶去了一個休息室。
那裡已經準備好了飯菜。
都是茶茶喜歡吃的。
茶茶看著桌上的五菜一湯,默默掏出手機看了眼。
果然有姐姐和荊烈的幾個未接電話。
病院方面只是將今晚的事件當做是一場意外,畢竟每天想要尋死的病人太多了。
兩人都沒什麼胃口,也就是勉強填了一下肚子。
封子越走到櫃檯前,要了解今天的訪客名單。
今天來看封母,除了茶茶和封子越,就是下午來的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說是陸總讓她帶補品來的。」封母是陸煙安排住進來的,一直都是被特別照顧的物件。
封子越在聽到這話之後,神色沒變。
茶茶怕他想多,輕輕抓住封子越的手,搖頭道,「不可能的,姐姐從來不管這些事,而且,姐姐才不會給人送補品……」
姐姐只會送包包。
劇情裡封子越肯定預設是陸煙害死了封母,所以才會那樣報復陸家。
茶茶不能直接說出那女人是誰,但是她現在有了線索,想要查的話,不難。
她查出來再跟封子越說也不遲。
對上她盈盈的目光,封子越輕點頭,也不知道是信還是不信。
本以為事情算解決了,然而誰知道封母又被送去急救了。
她搶了藥,吞了一瓶下去。
一直到大半夜,封母脫險,茶茶才從醫院出來。
準備打車的時候,一輛車卻開到了她面前。
穿著黑色吊帶睡裙的陸煙從車裡走下來,一向注重形象出門只穿高跟鞋的她竟然只穿了一雙家居拖鞋。
茶茶看到她的那一刻,眼睛忽然酸澀起來。
她就給她發個資訊說要回家了,沒想到她竟過來了。
在封子越面前,茶茶強忍著眼淚,現在卻覺得淚腺要奔潰了。
「姐姐……」她嘴巴一扁,朝著陸煙伸出了雙手。
「陸茶茶,你敢哭一個試試??」陸煙嫌棄地看著她,但是卻沒躲開那撲過來的身影,任由她撲了個滿懷。
茶茶真的嗚嗚哭了起來,封子越太慘了,她好像幫不了他什麼。
他媽媽好像魔怔了一樣,一下子想殺封子越,一下子想自殺。
封子越難過,她也難過。
「為什麼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