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啊,安格爾,就是他,他就是我上次說到的那個章魚人!”
“他剛剛就一直不說話,只是畫畫。”莫飛道,“不過據說那些教堂是他拼的,但是好像人都不是他殺的。”
奧斯想了想,走近了一些,看了看,又叫了他一聲,“喂!”
奧斯叫了他一聲,那人紋絲沒動,似乎是聽不見。
“他是重度燒傷。”這時候,站在眾人身後的夏齊走了過來,低頭看了看那怪人,道,“精神方面可能也有問題。”
“精神有問題?”奧斯皺眉,“做警察的,就怕就是精神有問題的了。”
“嗯……”安格爾還是賴在莫飛身上不肯下來,被抱得舒舒服服,接過奧斯手裡的一張畫紙看了看,再轉臉看那個怪人,道,“他看起來不像是中國人。”
“對。”夏齊點頭,“這人的骨骼結構看起來應該是個歐洲人。
“我知道他是誰。”安格爾淡淡道。
“什麼?”眾人都睜大了眼睛看他,安格爾將畫紙給他們看,道,“這裡頭有他的署名。”
“呃……這一串連七八糟的是什麼?”奧斯看了之後,除了眼暈沒看出什麼來。
“奧里亞?倫得。”九逸撿起地上的一幅畫,看了看,抬頭,道,“丹麥人,本世紀歐洲最有名的先鋒派畫家,他三十歲之前曾經是新印象派的掌門人,四十歲之後開始轉為先鋒派,四十六歲那年,在一場大火中喪生,他的畫現在在拍賣行中都以七位數的價格被拍賣,這一房間的畫,也許可以買一座城堡。”
奧斯張大了嘴,看安格爾,“安格爾,這……”
安格爾盯著那怪人看了良久,道,“對了……奧里亞幼年的時候因為貧困,被寄養在教堂裡,他就是因為喜愛上穹頂的壁畫,才會開始繪畫,在教堂的時候他曾經幫助看管屍體……為什麼一個偉大的藝術家,會落到這種地步?”
“這個……那他算是國際友人?”奧斯問。
安格爾沉默了一會兒,道,“奧斯,若是他家鄉的人知道他還活著,應該會堅決地將他要回去……他是一個時代繪畫的象徵。”
“確定他是麼?”奧斯問,“可沒被燒死也不會被弄到這裡住在地下道里頭吧?”
“只能說明,他當年發生的火災,有蹊蹺。”安格爾道。
“為什麼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奧斯不解地問,“他不害怕好像也沒有感覺。”
“奧斯,你看。”夏齊走到了奧里亞的身後,指著他腦部的一處凹陷部位,道,“天,他的腦部受過嚴重創傷!”
“呃……”奧斯睜大了眼睛,“這樣還活著啊?”
“很有可能就是這個創傷導致了他現在這摸樣。”夏齊道。
“他的周圍籠罩著黑暗。”夏帆突然走了過來,道,“他掉入了一個陰謀之中,然後被一個極其黑暗的惡魔,拖向地底的深淵。”
奧斯嘴角抽了抽,心說,夏齊是醫生,那肯定是無神論者,夏帆是個算命的,也就是個科學對立者,這兩兄弟在一起過日子,不會打起來還真是奇蹟。
奧斯想到這裡,就見夏帆和夏齊一起轉過臉來對他說,“醫生也可以是有神論者,占卜師也可以相信科學!”
奧斯張大了嘴巴,說不上話來。
安格爾盯著手上的畫看著,就聽九逸不無感慨地說,“我還記得他的那幅畫,烈火中的永生……沒想到,他的命運和他的畫作一樣。”
“那我先把他帶回去?”奧斯問。
“他未必肯跟你走吧。”夏帆道。
“你拿走他的畫筆和畫紙,他就會跟著你走了。”安格爾不無傷感地說,“我記得曾經有人採訪過西德尼?謝爾頓,問他的住處如果發生火災的時候,他帶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