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低上一些,可是卻已經脫離了死亡的危險,方小天他們終於也鬆了一口氣,這樣的一個傳奇般的男子,若就此喪失了生命,該是多麼可惜的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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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後,一個憑藉著發展資訊業和航空業而迅速壯大的集團在臺灣崛起,它攜著巨大的財富和無可比擬的商業策略,迅速的站穩了腳跟,並以最快的速度一躍而成為,全臺灣最大的商業王國。
旗下子公司無數,大型客機就有十幾只,資產簡直無可估計,為經濟本有些蕭條的臺灣一下子湧進了新的生命力,提到‘憐瀚集團’四個字,幾乎是到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地步,報紙電視上的頭版頭條持續幾個月,都是猜測這巨大的商業王國的幕後領導人是什麼人,捕風捉影的報道更是滿天亂飛。
有人說他是滿清皇朝的後裔,因為得了祖宗留下來的寶藏,才會有如此雄厚的資本,進軍商業。
有人說他是歐洲某王國的王儲,因為在國內爭皇位失敗,所以攜帶著鉅額的金錢來臺灣大展宏圖。
也有人說他是行走與緬甸越南的毒販子,如今轉正道開始漂白。
……
傳說有太多,卻沒人有幸見到這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集團總裁,只能透過一個又一個的訊息,知道他又雷厲風行的兼併和吞沒了什麼公司,或又投資開拓了哪個領域,沒有照片,不接受採訪,甚至連國會議員發邀請函給他,也未曾見他出席。
唯一代表著他對外發言的就是金正集團的董事長金朔寒先生,聽說他們是多年的好友,金家是以百貨貿易起家,也是當年最早跟著中山先生入臺灣的一批,所以金家的底子無疑是雄厚的,金朔寒在政商界也一向吃的開,雖然年紀不過三十五六,但依託著上一輩的名頭以及他自己本身的精明冷厲,金正集團在臺灣也算的上數一數二的財團。
然而與憐瀚集團甫一冒頭就如此聲勢來看,金正集團實在就顯得沒什麼可比了,然而即便如此,搭上了憐瀚集團總裁的好友身份的金朔寒,還是招來了媒體的無限‘熱情’,幾乎把金家大宅堵了個水洩不通。
金朔寒日復一日的看著牆上的那副畫,“憐花,是你嗎?你和嶽瀚還好嗎?當年為什麼不告而別了呢?這些年,你們又在哪裡?如今終於肯回來了嗎?既然回來了,為什麼不來見見我呢?看到你們事業做的如此之大,我真替你們高興,你們本就不該是平凡的人,如今有這番成就也不奇怪,我只希望你們一切都安好!有生之年能再見你們一面就心滿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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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爸,母爸為什麼還不醒呢?他已經睡了很久了!卿兒想跟母爸說話!”一個三歲左右的男孩,仰著俊美逼人的臉蛋,天真中帶著幾分迷惑的看著面帶著憂鬱微笑的李憐花。
李憐花輕輕的抱起他的孩子,在他小小的額頭落下一吻,隨後與他共同看著躺在暖玉之上的絕美人兒,“瀚兒,你聽見了嗎?我們的卿兒天天都在唸叨著要跟你說話呢,你怎麼還這麼頑皮,都睡了這麼久了,也該睜開眼睛,看我們父子一眼了!”
“父爸,我們天天這麼跟母爸說話,他聽的見嗎?”李憐卿小小的臉蛋上滿是迷惑和困擾,他雖然小卻已經知道他的母爸若不醒來的話,父爸永遠都不會開心的對他笑,可是無論他什麼時候偷偷跑來看,他的母爸都是這樣安靜的躺在這裡的。
“母爸他一定聽的見的,只是他太累了,所以他還沒有睜開眼睛的力氣,等你母爸休息夠了,他就會醒過來了!瀚兒,你說對嗎?”李憐花一手抱著兒子,一手愛憐的摸上心愛的人的面容。
三年來因這塊千年溫玉床之功,以及鬼魅和銀雪的內丹護體,他的瀚兒終於從閻王手裡奪回了一條命,卻也再度陷入了沉睡之中,到如今整整三年了,也未曾醒來,為著鬼魅和銀雪的一個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