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的預感。
“你長得……好漂亮!”
“呃……”她突然湊近,頓時酒香撲面,慕容流焰無措地後退一步。
退無可退,慕容流焰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可不可以……再咬一下……”十一無幸地看著他,一副很想咬的樣子。
慕容流焰額上滑下一滴汗,他是不該配合一下說“請便”?正努力考慮的時候懷中已經多了一手盈握的柔軟,她又昏睡了過去。
慕容流焰如釋重負卻又悵然若失,輕柔地將她抱起,重新放回床上。
以後堅決不可以讓她喝酒了,四兒明知道後果怎麼也不攔著她。若她今天遇到的是別人,早就被生吞活剝了。他自己也差點失控!總之,酒對她而言太危險!
四兒說阿七被花月見帶走了,他們好像以前就相識,花月見是北棠國師的徒弟,必然和朝廷有關係,那麼說阿七很可能也和朝廷關係密切。
十一總是這麼理智,理智到令人心疼。想到她借酒澆愁是因為別的男人的離開,心裡很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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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居然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不過那熟悉的氣息讓她又安下心來。抬眼看去,竟看到慕容流焰滿頭大汗,神情痛楚地坐桌邊。
“焰!你怎麼了?”
“十一,你醒了!”慕容流焰勉強擠出一抹並不成功的微笑。
“病成這樣怎麼不叫醒我?”十一急忙扶他在床上盤膝坐下,“我的藥箱呢?”
“火鶴應該帶過來了!在那邊!”慕容流焰虛弱地說道,每說一個字腦袋的一側都是針扎似的疼痛,並且所有的疼都集中在一個地方。
十一急忙從櫃子上拿來藥箱,翻出銀針。
十一拉住他的手,為他把脈,臉色迅速凝成了冰霜,“你的病發作至少有三天了!為什麼拖到現在才讓火鶴來找我?恐怕這次也是火鶴瞞著你找我來的!你就是痛死了也不會找我是不是?我有那麼可怕嗎?”
十一的怒氣讓慕容流焰矮了半截,心下思量著,她還是喝醉了比較可愛。每見到她一次他就陷得更深一分。他已經再沒有信心可以控制住自己的心了,所以只能選擇不見她。尤其不想她在自己脆弱的時候出現,那樣他只會淪陷得更快。
“忍一下!”十一連續紮了幾針,鬆下一口氣,而後看著她裸露在外面的後背疑惑道,“怎麼身上那麼多青紫?是誰傷得你?”誰能把他近身傷成這樣,還真是好奇!
慕容流焰哭笑不得,“你不記得了?”
“記得什麼?”十一的指腹覆上他兩邊的空位規律地揉按起來。
“沒什麼!”慕容流焰想想還是沒有告訴她真相,只是幽怨地說了一句,“下次不要喝那麼多酒了!”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你現在不能進去!”
“死奴才,你給我讓開!”
“將軍有令,誰也不可以進去!”
“好大的膽子,你居然也衝撞我們公主!”
……
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嘈雜,十一微微蹙了眉,“穩住!快了,還有三針就結束了!”
慕容流焰看到十一眼中的不悅,心下一緊,“對不起!”
“跟我說對不起做什麼?”
“其實,我根本沒有碰過她……”
“你,你們……”說話間那刁蠻公主已經闖了進來,火鶴為難地站在一旁,“屬下該死!”
龍煜盈看自己都捉姦在床了,他們兩個居然還鎮定自若,不由得怒火中燒,正要說話,但是眼睛又突然瞥到慕容流焰後頸處的一根根銀針,此刻那些銀針已經滲出血來,慕容流焰有臉色異常蒼白。
“不想他死的話就立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