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恰如捏緊喉嚨學唱花旦一般的嬌媚做作,讓人聞之心生駭異?!
須臾便反應過來,童百熊猛的向前撲去大聲喊道:“東方兄弟,你的聲音怎麼會變成這樣?!難道你真的苦練《葵花寶典》走火入魔了嗎?!你……”看著面前走出帷幕的身影,童百熊的面上變的驚駭無比,面前這個剃光了鬍鬚,臉上竟然還施了脂粉,身披一件原本在黑木崖上的任盈盈都不會穿的刺眼的粉紅衣裳的人,當真是自己的好兄弟東方不敗嗎?
楊蓮亭揮退了要衝上來的侍衛,也走上來了冷笑著對童百熊說道:“怎麼,你不是一直嚷嚷著要見教主嗎,現在教主就在你的面前,你又為何不跪?!”
童百熊卻是渾身顫抖著指著面前的東方不敗,面前的打扮和剛才聽到的稱呼讓他已經陷入了短暫的混亂之中,而面前的東方不敗更是對他視若未見,反倒是一臉溫柔的衝著威武的楊蓮亭說道:
“蓮弟,你非要讓我出來便是要對付童大哥嗎?若真要殺他,直接下令將他處死便是,又何必讓他來打擾我們的清靜呢?”
楊蓮亭的臉色卻是變得有些難看,似乎要責怪東方不敗不該擅自從帷幕後出來,不過‘他’既然已經見面,便用著不耐煩的口氣說道:“現在任我行那老賊編造的流言讓教中人心惶惶,而且五嶽劍派的人殺到了附近,你若不能出手將他們全部誅殺,我又如何能安心與你親熱?!”雖然兩者的身份乃是上下級關係,但表現出來的卻反倒像是相互顛倒了一般,‘親熱’一言一出,反倒更像是丈夫和妻子之間的話語。
眼見此情此景,童百熊忍不住踏步上前叫道:“東方兄弟,你……你到底在幹甚麼?你為甚麼受楊蓮亭這廝擺弄?他之前一直叫一個混蛋冒充了你,任意發號施令,胡作非為,你可知道麼?”
東方不敗卻是上前挽住楊蓮亭的手臂道:“我自然知道。蓮弟是為我好,對我體貼。他知道我無心處理教務,代我操勞,那有甚麼不好?”
童百熊張口結舌,指著楊蓮亭道:“這人在教中排除異己,更是要藉機殺我,你也知道麼?”東方不敗緩緩搖頭,道:“我不知道。蓮弟既然要處罰你,那一定是你犯了什麼錯;蓮弟既要殺你,一定是你哪裡做的違逆了他的心意。那你為甚麼不讓他殺了?”
之後,等待在大殿外面的上官雲便只聽到裡面蒼涼的笑聲,以及一聲暴喝之後突然的死寂。他自然聽得出這些聲音都是那童百熊所發出,大驚之下還以為是那童百熊終於公然反抗想要揭開廳堂上那人的真面目,不只是他,黑木崖上的絕大多數人早就對大殿盡頭坐的那名長鬚老者有所懷疑了。
在令人十分煎熬的半刻鐘過後,從遮住大門的帷幕後方還是傳來了那令人討厭的雄壯聲音,卻是楊蓮亭傳令讓上官雲進來覲見教主,在經過了例行的八槍齊出之後,上官雲卻是在大殿的盡頭處看到了不一樣的熟悉身影,他下意識的揉了揉眼睛,終於驚恐的發現那個不男不女的妖異人影竟然是真正的東方不敗!
而在‘他’的教主寶座下方赫然趴著一具屍體,可不正是那方才還中氣十足的童百熊?只是他的身上卻並沒有什麼明顯的傷痕,在戰戰兢兢的上官雲被獲准靠近教主之後,他才發現童百熊的咽喉處有一個極細極深的傷口,這個絕不遜於正道掌門人的高手竟是被一擊斃命!
楊蓮亭仍是站在寶座旁邊,指著童百熊的屍體屍體對上官雲說道:“這個叛徒自不量力竟敢行刺教主,已經被教主施展神功所擊斃,現在你把他的屍體帶出去剁下頭顱,叫那些心懷不軌之人都知道背叛者會有怎樣的下場!”
上官雲滿頭大汗,磕頭如搗蒜一般的說道:“教主神功蓋世,這等宵小自是該死!都怪屬下不能細察此人之奸謀,幸而教主洪福齊天未受傷害,不然小人萬死莫贖其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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