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錢氏忙閉上了嘴,眼裡卻猶有不甘。
何雅道:“二叔你是想讓三妹妹到我鋪子裡學習經商?”
沈月麟臉有些發燙,何雅把“經商”這兩個字說的這麼清楚,士族書香門第最鄙夷的便是銅臭之人,如今卻拗不過錢氏……沈月麟終是忍住難堪道:“正是。”
何雅道:“這有何難?曾蒙二叔不嫌我粗鄙,不怕我帶壞了三妹妹就好。”
老夫人一塊石頭落了地:“你個調皮鬼,今個兒小二不在,你就是最大了!”
何雅笑道:“他在我也是最大呀。”
王夫人冷眼瞧著這一老一小,起身道:“既然老二媳婦兒願意,我這兒也沒什麼不應允的,老二媳婦兒你就好好帶著你三妹妹,切不可像以前一樣。”
王夫人說的句句在理,就是聽著不舒服,何雅回身低眉屈膝道:“是。”
王夫人就要離去,何雅突然道:“不過二嬸說的極為有理,學了沒鋪子打理也是枉然,其實澈郎走之前給我提過,若是三妹妹願意,可以將這鋪子按原價換了過去。”
錢氏有些不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麼?”(未完待續)
074 睡服
何雅沒聽明白:“洗什麼?”
沈澈不耐煩道:“碰哪了就洗哪。”
沈澈你移植熊膽了吧,何雅有想起來摔他一臉的想法,結果卻是瞪著眼睛吧嗒嗒往下掉起淚珠子來。
沈澈還在鬱悶,怎麼三番兩次的錯認錯人,突覺四周異常寂靜,一睜眼,便瞧見何雅跪坐在床上一聲不吭地哭呢。
哭的也奇怪,瞪著眼想把眼淚憋回去又止不住的樣子。
沈澈終究鬆了口:“好了,我信,我去,先睡吧。”
何雅眼淚更兇了,這一晚上連番驚嚇,她又不是神,回來還這樣兒……
沈澈見她爬下床,揚眉問道:“去哪?”
“洗洗去。”
鼻音很重,頭也不回,沈澈忙伸手拉住:“洗什麼,這大晚上的,還得叫人起來燒水,就這麼睡了。”
摸了摸頭:“怎麼還溼的?”許是太過生氣,往下多放了一分,現在還有些擔心小老虎會受涼。
“剛都結冰了……”何雅一張嘴,憋了很久的淚洶湧而下,嚎得沈澈連忙捂住她嘴,越捂哭得越狠,一會兒他手上都是鼻涕眼淚,沈澈沒轍了,狠狠盯著她看了一眼,直接拿嘴堵了上去。
福園各處的人終於鬆了口氣,可以安心睡覺了。
臉上有溫熱的氣息,還有什麼溼乎乎的東西掃來掃去,何雅費勁睜開眼,哭了那麼長時間,怎麼睡著的都忘了,兩隻眼都有些發腫,不過一睜開眼就樂了,可愛正吐著舌頭衝她撒歡呢,狗脖子狗肚子上都纏著厚厚的白布。想來是已經給處理過傷口了。
她是不介意被可愛舔醒,後面的人可是很介意,又對這狗沒辦法。只拿著眼狠瞪著可愛。
擱往常,何雅肯定要回瞪他兩眼。今日卻是微微一笑,摸了摸可愛的腦袋:“出去吧,一會兒再去看你。”
可愛聽懂了,鼻子裡發出不願意的哼唧聲,見何雅沒像往常那樣出言袒護,回頭狠狠瞧了一會兒沈澈,走了。
沈澈擰了毛巾過來,將她被可愛舔過的地方都給擦了一遍。燙得何雅哇哇大叫,只叫一會兒再洗,這還沒穿衣裳呢。
沈澈換了水又來,何雅忙擋住他,兩人爭扯間,何雅渾然不覺本來就鬆垮的裡衣滑落一大片,從沈澈的方位,隱約可見一大片凝脂般的肌膚和峰巒。
他不動聲色地繼續給她抹乾淨,反身將毛巾丟在水盆裡,不再等待直接將手從裡衣下襬探了進去。
來勢洶湧。何雅有些發怔,反手撩了沈澈下巴一下。
敢調戲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