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特殊交情,讓千金難請的世界級樂手,願意以極低的薪資在學校裡教學。
況且,這間維多利亞音樂學校的學費並不昂貴,只要你的功力可以得到老師的讚賞,就等於有張保證書。
在畢業前夕,學校會全額贊助演奏會的事宜,讓畢業生有個完美的開始,這也
是她與舒雲箏這兩個與“錢”字搭下上關係的學生,可以在這間學校就讀的原因。
要不然,就算砸了再多的錢,都別想進得了這學校的大門。
所以,能從這家音樂學院畢業,就等於有某種程度的能力,絕對下容小覷。
而邢極這個人,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她在這學校已經一年,只聞其名,不見其人,怎麼今天是在這種情況下見面。
而且,她還發現,這男人這麼討厭!
“你的尖叫已經告一段落,又要沉思到何時?”邢極放下搗住雙耳的手,猜測著這對耳朵能用到什麼時候。
“我還是要找新的經紀人。”夜舞看著眼前的男人肯定的說著,只因為這男人的言語殺傷力太強,只消幾句話,就可以讓她想去跳海,如果長期相處下來,她不用一個禮拜,就會撞牆壁自殺。
邢極睨了她一眼,在見到她時,他就知道她不是個會輕易妥協的女人,下過,他也不是簡單放棄的男人,抗議無效,仍舊維持原判。
“你的演奏會不想開了嗎?”他揚層淡問,沒想到會有女人這麼討厭他,在已經知道他的身分之後,還想把他推開的女人,她是第一個。
“我可以借得到錢,用不著‘學校乙的贊助。”她死也不肯承認,眼前這個討厭的男人,就是她曾經對外誇過,唯一懂得識人、且幫助窮人的那個好男人。
“演奏廳是我的。”仍舊氣度沉穩,沒有一絲動氣,像是早知道她的說辭。
“我可以到外面租借演奏廳……”她仍想做最後的掙扎。
“在我的施壓之下,有誰會借你場地,你還是要這麼天真嗎?”邢極的眼眯了起來,像是詫異她還敢說話。
她啞了半晌,怔愕的唇辦微張,奸半天沒說上一句話。
就算她與寧文常常鬥嘴,可是她從不覺得與寧文的交情有糟糕到這個程度,竟然讓寧文生氣到……找個這麼難纏的男人,來當她的經紀人。
邢極微微的笑了,只是那笑容比沒有表情時,還讓人覺得生氣。
“我想,你已經知道你的處境了。”他眼神裡表達著不擇手段的意圖之外,還有些微的放鬆,這頑固的女人終於肯接受他的安排。
回視著他的眸光,夜舞的小拳緊握,因挑戰而奔騰的細胞正在叫囂著。
“算了算了!”她挫敗的發出驚喘,這一局算她輸了。
無視於她紅唇掀動著,似乎正無聲的咒罵著他,他徐緩的開口,一連串的做著天明後的交代。
“我將就把你的回答當做同意,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經紀人……”
他低醇的嗓音傳人耳膜,反倒叫夜舞皺起眉頭,應該要很討厭他的一切,可是她卻覺得他的聲音竟如此惑人,像春風撩過耳蝸,舒服的讓人想閉上眼……
一定是因為她已經累昏的原因。
她替自己找了藉口,不甘心被人言語躇蹋之後,還對這男人有好感。
“我說的話,你到底聽進去了沒有?”邢極語露下滿,盯著她因出神而迷濛的澄眸,無意識顯露的性感盡現……這女人天生有魅惑人的本錢。
他一向不喜歡同樣的話說一次以上,只是這小妮子卻老犯他的忌諱。
“聽到了、聽到了。”夜舞敷衍的說,暗中吐吐小香舌,他剛才說了什麼,她壓根兒沒聽進去。
“拿去。”邢極從口袋中拿出一張名片,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