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認的。
張獻忠作為在歷史上留下大名,在明末清初的爭霸戰爭中算是一號的這種級別的大人物,他確實有著不小的運氣。這第一點在他和復興軍的戰鬥中就表現了出來。
張獻忠的運氣很好體現在這三點上:
第一,張獻忠和他的那些在復興軍的第一輪炮擊中喪命的部下不同。雖然復興軍發射的十顆炮彈中有一顆離他非常近,但是張獻忠非常好運的沒有遭受到炮彈彈片的波及。這讓他在復興軍的炮擊中非常幸運的倖存了下來。
第二,張獻忠和他的那些因為戰馬受到炮彈爆炸的驚嚇而落馬,被髮狂的戰馬拖死踩死的部下不同。雖然張獻忠自己的戰馬也受到了復興軍炮彈的驚嚇,可是他和他的戰馬相處的時間很長,兩者的聯絡非常緊密。他的戰馬受在到驚嚇之後,雖然也非常狂暴,可是卻沒有專門針對馬背上的他。這讓他又在戰馬受驚的情況下逃過一劫。
第三,張獻忠和他的那些崩潰後不管不顧的朝後方逃命的部下不同。張獻忠算是一個頭腦清醒有謀略的人,他在自己的戰馬重回自己的控制之後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放棄戰馬,下地走路。這是一個相當明智的做法。畢竟誰也不知道復興軍的炮擊還會不會第二次出現。而且張獻忠沒有選擇和自己的部下一起逃命,在客觀上真真正正的救了他自己一條命。
要知道,同樣是面對近代化武器的打擊,在炮擊下生存的可能可是比在機槍掃射下生存的可能要大的多。
張獻忠就是在步行向後撤的過程中,親眼目睹了負責攔截任務的復興軍的鐵絲網和加特林機槍,是用一種怎樣的,讓人恐懼入骨的,地獄般的方式,將兩千多個騎兵,在鐵絲網後成堆成堆的撕成碎片的。
日本作家司馬遼太郎在中曾經專門描寫過日俄戰爭中,俄軍的機槍對日軍造成的巨大打擊:
“步兵的前進與清早炮兵的炮擊同時開始,隨著對山麓的接近,損失也開始變得越來越大。
山麓被鐵絲網包圍,步兵在途中穿過硝煙,有的被炮火炸得粉身碎骨,好不容易活下來的人跑到了鐵絲網前,身前身後又遭到敵人構成密集火網的機關槍的猛射,像小蟲子一樣被殺死。
儘管如此,日軍不知是出於勇敢還是忠誠,仍然像只知前進不知後退的動物一樣,衝入俄軍陣地的火網。他們一衝入火網就像進了人肉攪拌器,被攪得稀爛。
‘敵人有機關槍。’
這是日軍官兵普遍表示出的驚歎。當時的日本步兵還不知道機關槍這種武器。
日本陸軍對兵器的認識很呆滯,它的這種先天體質在這裡得以充分暴露。日本人其實不應該不知道機關槍。幕末時,越後長岡藩的家老河井繼之助為了到橫濱去買槍,把江戶藩邸的美術藏品全都賣了,他用這些錢買了兩挺機關槍。長岡藩與會津藩一起成為佐幕藩的孤壘時,他們與官軍戰鬥,這兩挺機關槍發揮出了極大的威力。
在固守長岡市街的最後戰鬥中,繼之助親自在城門邊操作,掃射官軍,使他們一時無法靠攏。當時的官軍指揮官是被稱為一介狂生的山縣有朋,如果他能回想起這種兵器給他的慘痛教訓,他在當上大元締(大總管)的時候就應該加以關注,但他沒有。”
作為一個日本人,司馬遼太郎算是一個非常不錯的作家了。
日本的現當代作家幾乎都是那種郭敬明式的作家。他們在寫作的時候非常注重個人的感情和感受,著筆點和視角也限制在作家個人和作家周邊的一些人和事情上。所以,日本的現當代作家寫出來的,都是那種最純粹的“小”。
不過,和日本的文學界的整體風格相比較,司馬遼太郎就像是“萬般綠中一點紅”一樣,因為能夠進行大視野,大視角,大描寫,大思考,使得司馬遼太郎的作品在一大堆郭敬明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