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打算……你呢?”
輪到她了。
岑今說:“我本身是孤兒,後來被一對北歐夫婦收養出國。高中的時候,他們遭遇空難。”
“很難熬吧?”
一個十幾歲的女孩,身在異國,養父母死了,舉目無親。
“生存重要,沒太多時間去難過,要想著怎麼樣靠自己,在這個白種人的地盤裡繼續體面地活下去。所以,我做了一個計劃……到40歲的。”
衛來覺得,她這話在他腦子裡,轟一聲產生震盪和迴響了。
——我做了一個計劃,到40歲的。
他連下一頓飯都沒計劃。
“應該上什麼大學,學什麼專業,參加什麼樣的社會團體,努力跟哪些業界名人建立聯絡,掌握什麼技能,進什麼樣的機構實習,實現什麼樣的財務和職業目標。”
衛來如聽天書。
半天才說出話來:“冒昧問一句,那你現在的生活,在你計劃裡嗎?”
岑今看手臂上的傷,粘合劑早已凝固,周邊的面板被扯的有點發緊。
“我今年27歲。”
“按照計劃。我應該在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