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司徒清風的解釋,陳陽有些茫然地呢喃道:“這小子真要瘋啊?就算輸了,不是還有我和老魏嗎?”
“你知道什麼,對方敢放言把這裡贏走,就肯定有高人還沒有出場。華夏太大,有很多高人是咱們不知道的。你們倆是在武功上有造詣,可真正論起殺人的功夫來,咱倆都不一定能比初九強!”魏青轅若有所思地說道,當天葉初九屠殺群人的那一幕,又現在了他眼前。那個時候的葉初九,讓魏青轅平生以來第一次有了懼意。
司徒清風一臉感激地看著陳陽,認真地說道:“坐著能嬉皮笑臉的扯蛋,也能笑對強權。站著能尖酸刻薄的損人,也能怒撼泰山。陳陽,不得不承認,我現在覺著,認識你是我這輩子的一大幸事了。要不是你,我沒有機會結識初九這樣的兄弟!”
司徒清風的話,一字一字的全部紮在了陳陽和魏青轅的心裡邊。
兩個人沒什麼文化,也不會說什麼漂亮話,一直以來都不知道應該如何去形容葉初九。可今天,他們知道了應該如何去評價他。
像司徒清風說的那樣,葉初九,是一個能讓他們噴出半斤唾沫,也能讓他們灑出滿腔熱血的兄弟。
陳陽和魏青轅互望了彼此一眼,他們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樣的東西,殺氣!
兩個人默默點了點頭,抬步就朝著葉初九走了過去,在離葉初九的背影還有半米的時候,兩人停了下來,面色平靜地看著前方。
武達夫買回來了撲克牌,將那一塑膠袋撲克牌全部倒在了桌子上,沉聲說道:“小賣部裡邊的品種我全買回來了,你看看哪種用著習慣。”
葉初九抬手一彈,很是隨意的將其中一副普通人常用的老人頭撲克牌彈到了桌子的中央,“兩位看看,這牌怎麼樣?”
“小姐,麻煩你幫忙把牌拆開。”老太太客氣地看著荷官說道。
荷官聞聲後看了看葉初九,待他點頭後,她才將牌拆開,很是熟練的將撲克牌在桌上攤出了一個弧型。
“我驗驗牌!”阿蛇輕聲叫道。
荷官將牌遞給阿蛇,接過牌的阿蛇,右手不停的切起了牌。切完牌,將牌放到桌子上的時候,他的臉上也露出了不懷好意地笑容:“小子,賭法是你選的,牌是你選的,一會你不會賴帳吧?”
葉初九的嘴角揚起了一個奈人尋味的弧度,挑釁意味十足地直視著阿蛇,不急不慢地說道:“看樣子,你對自己挺有信心啊。”
阿蛇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膀。
葉初九不急不慢地掐滅手中的煙,慢慢站起身來,拖拉著腿走進了吧檯裡邊。
“嗖!”
“啪!”
只見葉初九左手一揚,鋒利的水果刀大半個刀身就插在了賭桌裡。
眾人被葉初九露出的這一手驚的面容失色。
驚魂未定的群人還沒有來的急平撫自己的心情,一個傲慢到了冷酷的聲音在大廳裡邊響了起來。
“我輸的起,你呢?”
賭這個字,讓人又愛又恨。
愛的是它那從壓抑到爆發的刺激和暢快。
恨的是它那從壓抑到鬱悶再回到壓抑的苦悶。
葉初九不喜歡賭,但是,很多時候他不得不賭。
“人生路上沒頭回,只能不停往前走,不停的選擇往左走還是往右走。初九,記住,無論你的選擇是什麼,都不要後悔,因為那樣會影響了你下一個選擇!今天,我要教會你做男人最重要的一件事情,那就是賭!”
世人只知楊孽的刀妖,卻不知楊孽的賭更妖。
楊孽教給葉初九的,不是賭術,而是人術,為人之術!
“想要活,就得不怕死。想要贏,就得不怕輸!人生,就像一個賭桌,在這個桌子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