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棉加上真皮,那效果可想而知。
片刻的工夫,屋裡就已是濃煙滾滾。
打小就愛玩火的楊鴻輕,一看到火臉上就別提有多興奮了。“***,下回出門,堅決帶兩汽油瓶子!點火多省事啊!走了!”
楊鴻輕敢提著刀大搖大擺的走,可是馬超卻是不敢放鬆警惕,他抱著羊鎬把子,倒退著走出了洗浴中心的大門。
“太特媽爽了!”一坐到車裡,楊鴻輕就興奮地叫了起來。
葉初九一邊發動著車子,一邊不急不慢地說道:“這些傢伙,都是上班混生活的。混生活的和混江湖的不一樣,他們也就是跟著起起鬨,一動起真格的全不行。要是這幫人是混江湖的,就你這裝。逼法,早就破砍成餃子餡了。以後記住了,要麼動手之前說,要麼動手之後說,打著的時候別**個不停。”
楊鴻輕尷尬地撓了撓腦袋,傻笑著說道:“我這不是習慣了嘛,以前咱在村裡邊幹仗,不就是連打帶損的嘛!”
葉初九哭笑不得地說道:“村仗和江湖仗能一樣嗎?別犯愣,也別犯傻,不然就是個死,達到目的就行,逼該裝的時候裝,不該裝的時候就別裝了。”
楊鴻輕若有所思地說道:“要是那樣的話,我一會兒整兩汽油彈吧,還省事,直接往裡面一扔,愛誰誰!”
“你剛剛不都說了嘛,刀在手,江湖你有。話都說了,那就按說的辦,就用刀辦他們。先用著這把刀,回頭我給你整兩把順手的。我次奧,你特媽不開車帶路幹嘛呢?”車子一開到沐紅傑的車旁,葉初九直接就朝著那正扭著腦袋、目瞪口呆地看著身後的沐紅傑吼了起來。
被葉初九、楊鴻輕、馬超三人表現出來的勢力嚇到的沐紅傑,不由就是打了個激靈,面帶驚色地看著車裡邊的楊鴻輕問道:“楊哥,你這麼猛,怎麼上回還吃了那麼大的虧?”
“去你姥姥的,你不說老子還不生氣,老子這帳還沒跟你算呢!”楊鴻輕一聽這話就惱了,拿著刀就在車裡邊指指點點起來。
葉初九連忙將身子靠向椅背,生氣地叫道:“次奧,你要瘋啊!”
“這小子說話忒氣人,特媽的上回要不是為了護著天機,我早就弄死這小子了!”楊鴻輕憤憤地叫道。
葉初九不耐煩地說道:“好了,別廢話了,趕緊帶路。這回別找最近的了,找最遠的。”
“十一爺有個狗場,在金陵南郊,那裡是賭狗和賭拳的地方,人挺雜的,咱去嗎?”沐紅傑試探性地問道。
“為啥不去?哪熱鬧去哪!”葉初九還沒開口呢,楊鴻輕就已經嚷嚷起來。
葉初九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對於楊鴻輕,葉初九除了無奈之外就是擔心。要是身邊沒個像自己這樣能壓住他的人,他幹起事來還真是有點作死的意味。
有了剛剛的一切,沐紅傑的心裡邊也有點底了。“他們真不是吹牛。逼啊,是真敢砸啊。不行,一會我也得想辦法露露臉!”心中打定主意,沐紅傑開車的勁頭都足了起來。
黑色的奧迪,灰色的現代,兩輛車直接駛上了環路,直奔那金陵南郊而去。
“什麼!”金十一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前來報信的手下。
“十一爺,祿哥的臉花了,碧海藍天也被人砸了,祿哥說那個傢伙放出話來了,要連砸咱們十一個場子!”
金十一的臉色沉的就如同那暴雨來臨的烏雲,壓得群人根本喘不動氣。
他想要下命令直接讓人砍死葉初九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可想到老周的話,他只能是將這話嚥進肚子裡邊。為了避免手下起疑,金十一隻能是咬牙切齒地說道:“把那傢伙給我捉來,我要親手廢了他!”
“沐紅櫻和一個丫頭,還有兩個男人也跟著他,他們四個怎麼辦?”手下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