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啊?我說,你們和人家冷月學學,別一出門就擺出個死人臉來。”葉初九看著眼前的三人,頗有些哭笑不得說道。
李巖苦笑一聲,無可奈何地說道:“哥,真心不是我不想笑啊,我今兒白天真心中暑了,現在這腦袋還迷糊著呢。”
“他中暑了,你呢?你也中暑了?”葉初九不懷好意地看著李冷楓問道。
李冷楓恭敬地低頭說道:“少主,我這兩天沒怎麼吃東西,還吐了不少,今天晚上又洗了幾次澡,所以這一時半會還有點緩不過勁來。”
“得得得,聽你們這意思,今兒晚上這車,得我開了唄?”葉初九指著眼前的七人座科帕奇問道。
“我來開。”李冷月不假思索地說道。
“哪涼快哪待著去,小女孩家家的跟著瞎起什麼哄,不知道熬夜對女人不好啊?一會上車你就踏踏實實睡覺,到地了我叫你。再說了,這在路上還得靠你在車裡邊裝裝呢,不管像不像,好逮一看也是個女人。你們倆,就猜拳決定誰開上半夜誰開下半夜。冷月,走了,咱先上車!”葉初九一點都不見外,說完就扶著李冷月的腰把她推進了車裡。
為了以防路上有人跟蹤,李冷月只能是按照葉初九說的那樣坐到了後排。
葉初九上車後則是直接把抱枕往腦袋下面一墊,直接躺在中排座椅上閉上了眼。
“冷楓哥,要不我開上半夜吧,你先眯會,下半夜你再來。”李巖無可奈何地看著李冷楓說道。
李冷楓也沒有跟他客氣,直接拉開車門就坐到了副駕駛上。
李巖硬著頭皮坐到了駕駛席上,發動汽車,開啟導航,設定路線,等他準備發動車子的時候,旁邊的李冷楓和中排的葉初九都已經打起了呼聲。
李巖欲哭無淚地呢喃道:“這算什麼事,早知道,我當初還不如踏踏實實飛回金陵呢。”
“怎麼樣,能不能修好?”欲哭無淚的,不光李巖一個人,還有華子墨,她心裡邊想的事情和李巖無異。“早知道,我還不如飛回廣州呢。”
中年司機一臉無奈地說道:“小姐,四個車胎暴了三個,咱們只有一個備胎,怕是修不好了。”
“這好好的怎麼會爆胎呢?你開的時候就沒有注意到胎壓提醒嗎?”華子墨沒好氣地叫道。
“看著呢,我一直都看著呢,一直都沒事啊。小姐,您不用擔心,下面就有汽修車行,從這邊下去找個地方修修就行了。”司機不以為然地說道。
“反正我不管了,抓緊時間想辦法把車修好。”華子墨不耐煩地叫了一聲,直接坐回了車裡邊鎖上了車門,不停顫抖的雙手亦是不由自主地按住了手提包,只有試著裡邊那把槍的存在,華子墨不安的心才會慢慢平息下來。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安全感這三個字徹底從華子墨的字典裡邊消失了。如果不是這次爺爺病重,打死她也不會選擇在這個時間回廣州。
司機並沒有對華子墨說實話,他們的車胎並不僅僅只是被人扎爆了那麼簡單,而是直接被人用排釘給扎爛了。這是一些高速公路與鄉路對接的地方經常出現的一種現象,無非就是個花錢消災的事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對於華子墨來說不同,恐怕現在的她很難去接受這種普通現象了吧。
銀色的奧迪A8緩緩地駛入了出站口,朝著那不遠處的村落駛了過去。
常年的保鏢生涯,讓司機對於周邊事物有著超乎常人的警惕性。
坑窪不平的道路兩旁,滿是那提供停車住宿和餐飲的廉價旅店,從旅店門前那些大貨車就可以看出來,這裡提供的不僅僅是住宿那麼簡單。
越是這樣,司機越覺著放心。如果在一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被人紮了胎的話,就算是死司機也不會把車開下休息站。
“小姐,前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