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還未等黑三去想他要幹嗎,葉初九的雙手直接就抱住了黑三的腰。
“完了!”被葉初九藉著自己身體後倒的力量使出抱摔對付自己的黑三,在身體騰空的那一瞬間就明白了葉初九的目的,可惜的是已經晚了。
“吱……”
就在這時,一聲刺耳的木器移動的聲音在大廳裡響了起來。一張餐桌以誇張的速度朝著葉初九和黑三兩人滑了過去。
“砰隆!”
那張及時趕到的餐桌,雖然讓黑三的腦袋不至於在大理石地面上碎爛開來,但是卻也是因為葉初九那本就誇張的腰力和又借上了黑三自身力道的抱摔而碎爛。
“住手!”震耳的暴吼在大廳裡響起。
可惜的是殺意正濃的葉初九根本就沒有聽到這個聲音,在與黑三雙雙砸爛桌子的那一瞬間,葉初九就翻身而上,直接騎在了黑三的身上,雙拳如同雨落一般的左右開工起來。
“砰砰砰砰!”
“嗵!”
葉初九剛揮了四拳而已,身體就被人給撞飛了出去。
倒身在地的葉初九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那個將自己撞飛的男人,他剛剛是坐著,在那種角度下還能使用肩部來撞自己的,除了小孩之外任何一個成年人都不可能做到。可是眼前這個身穿白衣白褲、身型不比黑三差的中年男人卻是做到了。
“我讓你住手沒有聽到嘛!”白衣男惡狠狠地瞪著葉初九叫道。
葉初九警惕地站起身來,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視著男人說道:“聽到了又怎樣?我憑什麼聽你的?”
白衣男人檢查了一下黑三的傷勢後,恨恨地叫道:“混蛋!我真特媽的想一巴掌拍死你!帶上你的人,給我滾到五樓找紅爺去!”
“憑什麼?”葉初九毫不畏懼地叫道。
華子期見狀,連忙跑上前來往後拉了拉葉初九,緊張兮兮地說道:“初九,別鬧了,再鬧下去,咱們真是誰都別想走了。你以為全世界只有你看不慣香江會館的規矩啊?我告訴你,多了去了!想當初拓跋聖哲來廣州的時候,也是因為看不慣香江會館的規矩而在這裡大打出手,到最後還不是被四大館主逼的乖乖的讓手下切下了三十三根手指嘛!”
葉初九一臉糾結地看著華子期問道:“四大館主?大哥,你以為這是在拍武俠片呢?”
華子期神情凝重地說道:“一樓的酒館、二樓的食館是由悠姨負責的,她不算是館主,只能算是候選人而已。那個被人打倒的黑三,是三樓賭館的負責人。穿白衣服的那個叫白四,是四樓娼館的負責人。剛剛他們說的紅爺,是五樓雜館的負責人,雜館的意思很簡單,就是什麼事都負責。我告訴你,拓跋家當年想要替拓跋聖哲找回場子,派了不少好手來廣州,可是沒有一個活著回去,就那麼一個個的人間蒸發了。後來,這事還是由香港和京城兩邊的大拿調停,拓跋家才就此罷手。這也是拓跋聖哲六年沒有南下過的原因。”
葉初九不可思議地叫道:“真的假的?要是這紅爺真這麼牛。逼的話,那他為什麼不去京城待著?”
華子期低聲說道:“你懂什麼,紅爺這幾十年為了香江會館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混江湖的、做生意的還有行政當兵的,各方猛人得罪的多了去了。毫不客氣的說,他就算再厲害,只要他敢踏出香江會館半步,那也是個死!圈裡邊的人常說,香江會館之所以現在還開著,完全是為了保住紅爺的老命。誰都知道,香江會館要是一沒,他跟手下就都死定了!”
“你們倆墨跡完了沒有,趕緊上去,還想讓老子動手請你們嘛!”白四惡狠狠地瞪著兩人叫道。
“走走走,先上去再說。”華子期緊張地說道。
“上個屁啊,要是真像你說的那樣,那個紅爺那麼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