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目瞪了陳樹一眼,狠聲說道:“知道什麼叫尊師重道嗎?就是老師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給我坐下!”
陳樹硬著頭皮,忐忑不安地坐到了葉初九旁邊的沙發上。
葉初九把煙和火扔給了他,不急不慢地說道:“你還小,很多事都不懂。也許你覺著扯著大嗓門在公共場合吆喝很威風,或者你領著像這樣性感的辣妹到處晃世也很威風,再或者你覺著把所有人都不當人看你很牛。逼,但實際上,以上這些都是隻有傻。逼才會做的事情。真正的牛。逼,是你不需要說話別人就會對你心生敬畏,你出門不用領女人,別人也知道你擁有整個後宮,你還沒有來的急生氣,你的事情就已經被別人解決。這才叫牛。逼,懂嗎?”
滿嘴都是血漬的陳樹一臉迷茫地問道:“有那樣的人嗎?”
葉初九笑而不語。
陳耀和蕭鋒二人平靜地坐到了陳樹的旁邊,眼神凝重地看著葉初九,靜等著他能再說點什麼。
“不怕告訴你們,老子是被人趕出京城的,足足跪在對方面前,扇了自己三百一十四個耳光,才將我那一票兄弟從京城安然無恙的帶了出來。在你們看來,給別人下跪自扇耳光是不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葉初九目光如鋒地逼問著三人。
三人滿臉的不可思議,他們想不出來,得是什麼樣的人,才能讓眼前這個狂妄的沒有邊的傢伙下跪自扇耳光。
葉初九微微一笑,悠悠地說道:“我告訴你們,丟人,很丟人。但是,沒有人敢瞧不起我。就算他們心裡邊瞧不起我,臉上也不敢露出來。不為別的,因為老子幹了他們誰都幹不了的事!我不是什麼太子爺,我也沒有你們一樣的家勢,但是我擁有你們沒有的東西。打個比方,我要是在金陵城出了什麼事,知道是誰幹的還好,要是不知道是誰幹的,那你們金陵城檯面上的人,有一個算一個,誰也別想跑!黑道上有句狂話,叫‘我的人能從大年初一砍到你大年三十’,到了我這裡,我敢毫不客氣地說一句‘我的人能從今天砍到你世界末日’。”
“我次奧……”陳樹的心智還不像身邊兩人那般成熟,在聽到這種言論的時候,他表現出來的更多是崇拜。
陳耀和蕭鋒則是要冷靜的多,對於葉初九所說的話,他們更多的還是持懷疑態度。
“那把你後背弄傷的傢伙怎麼樣了?”陳樹一臉好奇地問道。
葉初九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真懷疑你們到底是不是這個學校的學生,都不知道這是我在征服小魔女的時候負的傷。”
“中學部武學社……”
“艾兒!”
三人若有所思地呢喃一番後,便是紛紛長大了嘴巴。
“沒錯,就是艾兒乾的。為了讓她明白,什麼叫尊師重道!”葉初九一本正經地說道。
“真的假的?你跟艾兒掐架了還能在學校裡邊待著?”陳樹不假思索地問道。
“他沒騙你們!”藍可心面色平靜地走出了電梯。
跟在她身後的劉柳,卻是一臉的怨念。
葉初九尷尬地朝著兩人笑了笑,道:“這麼晚了,還沒睡啊!”
“睡?哼,我怕某人不甘說只是偷聽,萬一要是偷看的話我不是虧大了?”劉柳沒好氣地罵道。
“我是初中部的美術老師,藍可心。他沒有騙你們,今天他不光是讓艾兒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也讓你弟弟蕭晨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藍可心面帶微笑地看著蕭鋒說道。
“小晨?真的假的!”看著藍可心那張人畜無害的臉,蕭鋒緊繃的神經也鬆了下去。
“你明天問問他就知道了。楊老師雖然有些粗魯,不過他和很多由於忌憚你們的家庭而不敢去指證你們錯誤的老師不一樣,他是真心的希望你們能學好。”藍可心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