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伙可能是個神經病,二是這傢伙可能是個精神病。”
劉禮棠暗暗咬了咬牙,掏出手中的電話,給那四個一直在追悼大廳裡邊待著的漢子發了個資訊。
四人一看到資訊,二話不說就悄悄從後門跑了出去。
葉初九注意到了身後少了四個人,心知肚明四人是去哪的葉初九臉上禁不住露出了無奈地笑容:“哎,拓跋聖哲,你們哥仨,恐怕得踏踏實實的在這兒守上三天靈了!”
“少爺,他的內褲也是紅的!”鐵獒生氣地叫道。
“還用問嗎?一塊扒了!”葉初九不假思索地叫道。
“刺啦……”一聲布響,拓跋聖男徹底變成了一隻無毛豬。
看著那光溜溜的身子,葉初九禁不住就拾起了地上的拖把:“他剛剛說要把我怎麼樣來著?”
拓跋聖英聞聲後嚇得臉色大變,緊張地叫道:“葉初九,你別亂來,我們今天來可是為了守靈的,你不能亂來!”
葉初九陰笑著說道:“對,你說的對,你們今天來是守靈的。鐵獒,請他們仨進去。”
“葉初九,我……”
“砰!”
看著話沒說完就被鐵獒踢暈在地的拓跋聖哲,葉初九的臉上不由就露出了不悅的神情:“鐵獒,以後記住了,不動不動就把人打暈了,你得給人說話的機會。”
“明白了少爺,那少爺要不要我把他弄醒?”鐵獒一本正經地問道。
葉初九無奈地擺了擺手:“算了,先拖進再說吧。喂,你也看到了,這傢伙是個瘋子,你要是再亂說話的話,我怕你會和你兄弟們一樣,自己想想吧!”
拓跋聖英哪還有膽子說話,都不用鐵獒動手,自己就把身上的綠色運動服和運動鞋脫了下來,只留下了一條白色的內褲。
不得不承認,鐵獒的力氣確實很大,他一手拖一個,一臉輕鬆地將拓跋聖哲和拓跋聖男扔到了靈堂前面,又花了幾分鐘的工夫把兄弟二人擺成了跪拜的造型之後,這才轉身朝著廳外走去。拓跋聖英哪敢勞他動手,自己就乖乖跪到了靈堂前。
葉初九懶洋洋地躺到了三把椅子上,不緊不慢地說道:“鐵獒,你找找看看,這裡還有沒有孝服了,找找給他們穿上。”
“嗯。”鐵獒點了點頭後便是快步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的工夫,鐵獒就拎了一桶白灰走了進來,一臉無奈地說道:“少爺,火葬場裡的人都已經下班了,我只從看門老頭那裡找到了白灰。”
“噗……”看到那桶用來刷牆用的白灰,葉初九禁不住笑了起來:“行吧,反正他們都是一家人,心意到了就行!”
“明白!”鐵獒如釋重負地點了點頭,拎著白灰、拿著刷子就走到了拓跋三兄弟身旁。
他先是無比認真的拿著刷子在拓跋聖男的身上畫出了一個孝服模樣的圖案後,就將還在滴著白灰的刷子伸向了拓跋聖英:“喂,你是自己來,還是我幫忙?”
拓跋聖英欲哭無淚地說道:“我自己來!”
“算你識趣!”鐵獒蘸了點白灰後直接將刷子遞給了他。
拓跋聖英咬牙閉眼地拿著刷子在身上刷了起來。
剩下的拓跋聖哲,是令鐵獒最為糾結的,他本身穿著的就是淺灰色的休閒服,其實不用上白灰都行。但是想想剛剛就是這傢伙對葉初九最兇,所以他覺著不能輕易放過他。於是乎,鐵獒直接舉起灰桶,照著拓跋聖哲的頭頂澆了下去……
第558章 什麼都有,就是沒腦子(八更
哭笑不得,大半輩子都沒真正有過笑模樣的劉禮棠,看著屋裡那三個“孝子賢孫”的模樣,笑的嘴都合不隴了。
賈道長心事重重地說道:“你還笑得出來。”
“我當然笑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