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局長,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洪亮面無表情地看著常徵。
常徵哪裡知道洪亮是什麼意思,他還以為洪亮是在演戲呢,直接就鄭重其事地說道:“我以我三十年的警齡做擔保,我所說的話,句句屬實!”
洪亮神情冷漠地看向了葉初九,客氣地說道:“葉教官,你有什麼想補充的沒有?”
洪亮對葉初九的態度跟對自己簡直是判若兩人,常徵就算是再糊塗,也明白過來了,人家不是來收拾葉初九的,而是來救葉初九的!想想自己剛剛說的那些話,常徵臉上的表情登時就豐富起來。
葉初九似笑非笑地朝著常徵揚了揚頭:“說?我還說什麼,常局長不是把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嗎?我這人吧,一向奉公守法,現在既然人家把屎盆子硬要往我頭上扣,那我也沒啥可說的了,我相信黨和部隊會給我討回一個公道的!範局長,勞煩您再給趙大隊長打個電話,告訴他,我不會給蒼鷹特種大隊丟人的,我一定在這裡好好配合你們的工作!”
“卟嗵……”常徵再也無法淡定下去了,雙腿一軟,直接就趴在了地上。
“常局長,你怎麼了?”洪亮冷冰**問道。
“沒……沒什麼,腳下打滑了。”常徵神情慌張地爬了起來,眼前的一切,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他根本無法去理解,這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你媽的,這是怎麼回事?怎麼一點都不按劇本發展呢?”
“葉教官,中心路派出所和市中區公安局的問題咱們回頭再說,現在你得先看看這個。”洪亮焦急地朝著手下揮了揮手,一名手下連忙拿著一個資料夾走了進來。
葉初九接過了對方遞來的資料夾,資料夾一番開,他的眉頭就扭成了一股麻繩。
屍體,十幾個腦袋呈九十度轉向後方的屍體,除了扭向身後的腦袋之外,眼前這些屍體的身上皆是有著被利物扎透的傷口。看得出來,殺死他們的人並不僅僅只是想殺死他們那麼簡單,而是在故意折磨他們。這一點,沒有什麼可讓人感到意外的,這個變tai多得是,根本沒什麼可大驚小怪的。可是,敢一氣兒殺死十三名城管,這就讓人感到不可思議了。
十三具屍體身上穿著的皆是那寫有城管二字的制服,這一點,不得不讓葉初九感到驚訝。
拿葉初九來說吧,已經算是夠渾的了,可是他再渾,也是有底線的,那就是不會傷及國家公務人員的性命。
打一頓,可以託託關係找找人,或者擺擺架子示示威把問題解決。
可如果是殺人,就算是有正當理由,那也是死路一條。
殺國家公務人員,毫無疑問是在挑釁執法者的權威,完作是作死的行為。
“十三名死者都是長縣的城管隊員,除了身上中的九刀之外,死者們的**還全部碎裂。他們的死因是內出血,脖子是在死後被人扭斷的。法醫調查證明,十三名死者在死亡的前一天,遭受了軍事化的折磨。這是嫌疑人的資料!”葉初九正看著資料發呆呢,洪亮就將另一份資料遞到了他的眼前。
“李騰龍,二十二歲,京城某集團軍野戰旅尖刀偵察連的少尉排長。”
看到這裡,葉初九就明白沈戰為什麼會那麼恨了,合著這搞出大屠殺的人是他的兵啊?葉初九好奇地問道:“洪組長,這傢伙為什麼殺人?”
“李騰龍的父母是農民,以種瓜為生。今年八月份的時候,夫妻二人到長縣縣城裡邊賣瓜,跟城管隊員發生了衝突,最終李父和李母均是摔傷入院。李騰龍的表姐氣不過,就一紙訴狀把城管大隊的惡行告到了縣長那裡。這狀沒有告下來,人卻是差點被以以賀良為首的城管隊員糟蹋了。事發之後,長縣公安局對賀良等人做出了處罰,城管大隊也是給了他們停職檢查的處理。本來事情已經結束了,可是十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