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不假思索地說道:“不管是臨時工還是鐘點工,他們都是機場的工作人員,只要他們敢把我們趕出去,我們就會讓機場付出代價!”
“這位小姐,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激怒他。”
“如果他堅持請你們出去,我想就算是市長來了,也會毫不猶豫地點頭。”
“不要跟他談論賠償的問題,在美國,亞當斯家族從來都不需要擔心賠償的問題。”
機場管理人員紛紛上前,神情凝重地向女孩發起了警告。
亞當斯家族這五個字一傳進眾人耳中,看熱鬧人群圍成的圈子登時就一鬨而散,紛紛站到了葉初九的身後。其實並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亞當斯家族代表的是什麼,但是隻要有那少部分人知道就已經足夠了,因為在這種時候,大家都會不由自主的跟隨著身邊人的步伐站隊。
原本還是看上去人多勢眾的日本留學生,隨著圍觀人群的站隊而顯得勢單力薄起來。
“齋藤靜,不要再說了。”一個混血兒從日本留學生的隊伍中走了出來,他的長相,足以秒殺在場的所有男人,甚至都可以秒殺一半的女人,用天怒人怨來形容他的長相都一點兒不誇張。
男人大步走到了葉初九身前,畢恭畢敬地彎腰深鞠一躬,滿懷歉意地說道:“先生,代表我的同學,為剛剛發生的一切向您道歉,希望您能原諒我們的魯莽行為。”
“刀木,我們為什麼要道歉?他們罵我們小鬼子就行,我們說他們支那豬就不行嗎?”齋藤靜生氣地叫道。
刀木面無表情地扭頭瞪著齋藤靜,聲音低沉有力地說道:“齋藤靜,我說過了,讓你閉嘴!”
“你……”
“齋藤,別再說了。”
“小靜,別說了。”
齋藤靜還沒有來得及跟刀木理論,就被身旁的同學給攔住了。
從這些傢伙蒼白的臉色就可以看出來,發怒的刀木帶給他們的恐懼遠比葉初九剛剛那句話要大得多。
“喂,你們在這裡嘰裡咕嚕地說什麼呢?”葉初九沒好氣地瞪了群人一眼。
刀木畢恭畢敬地點頭說道:“先生,我正在讓這位齋藤靜同學向您道歉。”
“齋藤?”葉初九雙目不由睜圓,一臉不可思議地看向了長相恬靜的齋藤靜。
齋藤靜玉頸一挺,爽聲說道:“我是齋藤靜,我承認,我同學以多欺少是做錯了,關於這一點我們可以道歉。但是,想讓我們針對所謂的罵人一事道歉,這不可能。首先,是你的同胞先罵的我們小鬼子,我的同學才罵他們支那豬。”
“嗖!”
“啪!”
葉初九隻覺眼前人影一閃,緊接著便是聽到了清脆的耳光聲。
與齋藤靜被打一事比起來,更加令葉初九驚訝得是刀木的身手。眨眼之間而已,他竟然能夠退回到十幾米之外並且給了齋藤靜一巴掌,這種爆發力和速度,別說是葉初九了,就連仇雪都是不由自主地做好了備戰準備。
“我說過了,讓你閉嘴!”刀木惡狠狠地叫道。
齋藤靜一臉不服氣地捂著火辣辣生痛和臉龐,憤憤地叫道:“服部刀木,我們代表的不是自己,而是整個大和民族。如果,今天我們在這裡向他們道了歉,那明天,我們就會是大和民族的笑柄!”
服部刀木面無表情地說道:“難道你沒有聽清楚我說的話嗎?我是在向為你的所作所為向他道歉,而不是為你們的所作所為向他們道歉!”
“向他道歉?為什麼要向他道歉,我說錯了嗎?”齋藤靜不依不饒地叫道。
“唰!”
在齋藤靜話落的一瞬間,葉初九全身的汗毛都直豎了起來。
仇雪在第一時間竄到了葉初九身旁,壓低聲音說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