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得到了齋藤刃已經死的訊息,這對她來說完全就是一個噩耗。
心中的堡壘瞬間崩塌,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她甚至都已經沒有了繼續活下去的理由。正是因為她的意志消沉,家人才派她當代表以留學生的身份來到了美國,希望家族的壓力能夠讓她恢復正常。很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她做夢都想不到,在這裡,竟然能夠碰到殺死齋藤刃的人。她更想不到,殺死齋藤刃的竟然會是一個不講道理的紈絝大少。
暴風雪無情地蹂躪著她裸露在外的肌膚上,精緻的小臉蛋不知是凍的還是怎得,始終都是保持著那與鋪天蓋地的大雪一樣的顏色。
走進亞當斯家族專屬候機廳的時候,她的雙眼陡然迸發出了比外面的狂風還要凌厲百倍的寒光,直勾勾地盯著那個跟人有說有笑的葉初九身上。
不舒服,相當之不舒服。被齋藤靜這種如同死不瞑目的眼神盯著,葉初九全身都不自在。
華子青和衛國十分識趣地退到了一旁的小型娛樂室裡,唐果在猶豫了片刻後,還是決定留下來,她如同一個僕人一般,小心翼翼地給葉初九添著茶水。
葉初九小泯了一口茶,不冷不熱地說道:“來了。”
服部刀木的身體呈九十體的彎下,聲音低沉有力地叫道:“感謝您的邀請。”
葉初九皺眉看著齋藤靜,冷聲問道:“怎麼,看你的表情,好像是想給你哥哥報仇啊!”
齋藤靜有條不紊地解開了纏在頭髮上的銀色髮帶,冰冷的聲音隨著頭髮的散落而響了起來:“殺死他,是我活下去的唯一理由。現在,他被你殺死了,殺死你,就是我站在這裡的理由。”
“啪啦啦……”
銀色髮帶甩動的時候發出了金屬晃動的顫鳴聲,一米多長的髮帶宛如一條吞吐著蛇信的毒蛇直朝葉初九的咽喉刺了過來。
“齋藤,住手!”服部刀木厲喝一聲,右手直奔齋藤靜持帶的左手抓去。
“啪!”
“啪啦啦!”
“嗖嗖嗖……”
服部刀木的手攥住齋藤靜的手腕之時,她手中的髮帶突然斷成了六截,閃爍著寒光的六道斷帶直直地朝著坐在沙發的葉初九胸膛飛了過來。
葉初九身子猛然向後一沉,將屁股下面的沙發徹底壓倒,順勢滾向了後方。
“噗噗噗……”
令人想不到的是,那六截穿透了沙發的斷帶竟然速度絲毫不減的追趕著葉初九。
剛剛葉初九是坐著,現在他是站著,所以那六截斷帶已經不是朝他胸膛飛來,而是朝著他的二弟呼嘯而來。
上次的意外讓二弟的立領變成了翻領,要是這次再被這六截斷帶擊中,恐怕這金箍棒就變成了七節鞭了。
葉初九雙腳陡然發力,雙腿呈一字劈開跳了起來。
“嗖嗖嗖……”
“噗噗噗……”
六截斷帶以雷霆之勢穿過了葉初九的褲襠,直接射進了葉初九身後的大理石柱裡。
不可思議,所有人都是一樣。
不同的是,葉初九他們不可思議的原因是因為那六截三分之二身子都扎進大理石柱裡的斷帶。
而齋藤靜不可思議的原因是葉初九竟然能躲開她這致命一擊。
齋藤靜的雙腳不覺一軟,如同一癱爛泥般地癱坐在地,目光空洞地看著前方呢喃道:“不可能,這不可能……”
“你特孃的給我起來!”差點被她把金箍棒變成七節鞭的葉初九怒不可遏地跑到了齋藤靜身旁,一把撕住了她那件白呢大衣的衣領。
服部刀木的第一個反應是想出手阻攔,可是這身體還沒有被念頭支配他就打消了念頭,毫不猶豫地跪倒在地,雙手和額頭同時碰在了地面,高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