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咱們可醜話說在前頭,我葉初九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可也不是什麼卑鄙小人,要是讓我知道你們倆欺負人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房宗強和趙紅軍的激動之情不言而喻,兩個傢伙的嘴,從葉初九說完話之後,就沒有合上過。
陳陽雖然不知道這兩人是什麼來路,不過他也以從穆林的反應中看出來,這兩貨絕不是什麼凡夫俗子。
連這種傢伙都能震的住,陳陽不由在心中更加佩服葉初九了。
“驚林,你看他怎麼樣?”葉初九突然換了話題,將眾人的注意力吸引到了陳陽身上。
還穿著囚服的陳陽,在面對眾人的時候,臉上早沒了見到葉初九時那副小孩模樣,身上的氣勢絲毫不壓於葉驚林,甚至在眉宇之間,流露出了一股子比葉驚林還要強上些許的陰狠之意。
葉驚林面無表情地凝視著陳陽,平靜地說:“中看,中不中用還不知道。”
“這還不簡單,找個地方切磋一下不就好了嘛。”葉初九不以為然地說道。
“好!”葉驚林和陳陽異口同聲地叫道。
葉初九笑嘻嘻地看向房宗強,道:“宗強,你們部隊裡邊肯定有訓練場吧?”
“有,走,上車,我帶你們去!”房宗強興奮地叫道。
五人座的吉普勇士,頭一次讓趙紅軍感到狹小。
坐在葉驚林和陳陽中間的他,也不是被兩人擠的還是被兩人的氣勢壓的,竟然有種喘不動氣的感覺,只得是厥著屁股,趴到了駕駛與副駕的空隙之間。
當他們趕到部隊的時候,那原本已經關閉的室內訓練館,已經站滿了一個個滿臉興奮的大頭兵。
見到這副場景,房宗強有些生氣地朝著下屬叫道:“你搞什麼鬼,怎麼這麼多人?”
“連長,我冤啊我。我回來開門的時候,剛好碰上三連搞夜訓,三連長又把這事告訴了二連長,所以……這才聚了這麼多人。”那個士兵臉上是一臉的無奈,可是言語之間卻盡是興奮。
房宗強怒瞪了他一眼後,便是有些抱歉地看著葉初九說道:“九哥,你看這事弄的,要不然,換個地方?”
“不用!”
葉驚林和陳陽異口同聲地叫了一聲後,便是在同一時間推門下車。
葉初九撇了撇嘴,道:“人家都說了不用,咱們就不用摻合了。走吧,下車看熱鬧吧!”
穿著襯衣西褲的葉驚林,穿著囚衣囚褲的陳陽,兩個穿著相差甚遠的男人,卻是帶給了訓練館裡邊計程車兵相同的感覺,壓迫!
“房連長,你這是從哪搞到的人王啊?”
“房連長,這怎麼還有個犯人?”
二連長和三連長一看到房宗強進來,就是一臉好奇地湊了過來。
“我朋友。九哥,咱們這邊走。”房宗強有些漫不經心地應了兩人一聲後,便是將葉初九四人帶到了一片對練區域。
還沒等房宗強說話,葉驚林和陳陽就齊齊邁上了地墊。
“呼!”
“呼!”
兩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就朝著對方展開了攻勢。
在大家都瞪大雙眼觀看著兩人激烈的對決時,葉初九卻是精神恍惚地看著屋內的訓練設施出神。
從小到大,楊孽對他都是實行的準軍事化訓練。
毫不客氣的說,葉初九的軍事素質,恐怕不比房宗強差多少。
只可惜,他一身本領再強,也沒有機會在別人面前展示了。
“好!”
雷鳴般的叫好聲將葉初九從思緒中拽了回來。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還真把葉初九嚇了一跳。
葉驚林和陳陽竟然已經從離他不足十米的地方,打到了訓練場地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