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幾句話,時間就到了十二點了,也沒有人再進來了,裡面的桌子上面雖不是每個桌子都坐滿了但是每個桌子上面都有人。
張太平即便是坐著也有一種鶴立雞群的感覺,並不是因為什麼富貴*人或者強悍無敵的氣勢,僅僅是因為兩米的個子想低都低不了。隨便轉頭敲了敲就看見幾個熟人,曾組隊一起去過內蒙的劉凡和左帥還有另外不認識的人坐在一張桌子上,只是距離這裡甚遠屬於前排的位置。兩人也看見了坐直著身子的張太平,見他看過來都是笑著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而也在中間位置上的一張桌子上面,趙清思正輕抿著一杯清茶,旁邊坐著一位怎麼看都算是有魅力的年輕男子,但卻彷彿有所感應,當張太平的眼光投注在她的北影上時,趙清思會然輕皺著眉頭轉過了頭,正好和張太平的眼神碰在一起。
張太平笑著點了點頭,趙清思輕皺的眉頭舒展開來,臉上露出笑容,向著身旁的男子說了什麼然後站起身來朝著張太平這桌走來。
男子聽過趙清思的話後表情有一瞬間的愕然,隨即歸於平靜恢復之前的面帶微笑,也跟隨著趙清思朝著這邊走來。
同樣愕然的還有張太平,因為剛才趙清思說的話雖然聲音低且距離遠,但是張太平還是清晰地聽見了。很平常的一句話,但是從這樣一位擁有古典美感的女子嘴裡面說出來卻讓人有些心理上的發差。這句話便是:對不起,我男人在那邊。
趙清思走過來之後,跟幾人打了聲招呼,大家一同到內蒙走了一趟,算是相識。趙清思坐下里後向著張太平問道:“你也來了,怎麼不告訴我一聲?”
張太平聳了聳肩膀說道:“我不知道你也對這個感興趣。”
跟隨過來的男子聽到兩人的對話之後嘴角微微翹起,知道剛才的那句話只是趙清思想要撇掉自己的玩笑雨罷了,這個大個子男人只是用來擋住自己的擋箭牌。雖然知道了趙清思的做法,但是心裡面卻沒有生氣,也不能生氣,以趙家在陝西省乃至周邊幾個省市的實力容不得一個趙清思的追求者為了這點小事生氣。
“清思,不介紹這幾位先生給我認識嗎?”男子站在旁邊面帶微笑著說道。
張太平看出點他們之間的關係,展了展手臂先讓男子坐下來。
趙清思輕笑了下,也沒有說什麼,雖然不太喜歡這個人,但也沒有到一點情面都不留的地步,淡笑著介紹了雙方的姓名便了事。
“這是張大帥、楊萬里、張乾隆。。。”到了胖子的時候卻停了下來,因為她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個胖子,以前並不認識。
胖子忙笑著自我介紹到:“鄙人黃軍,黃瓜的黃,可不是皇上的皇。”本來正常情況下第一反應就是說黃色的黃,但是以前這樣介紹自己沒少鬧笑話,所以索性以後介紹的時候直接說是黃瓜的黃。
趙清思笑著點了點頭算是認識了,然後淡淡地說道:“這是田鋒。”便沒有了下文。
田鋒並沒有因為趙清思這句說不上鄙視但也毫無尊重的話而生氣,也沒有生氣的理由。兩人的家長是同僚,再露骨一點的說法就是田鋒的父親正好是趙父的下屬。田鋒首先詳細地做了自我介紹,很自知地沒有介紹自己的父親,只是介紹了本人的情況。因為他知道乘著父輩的餘蔭作福作威只會讓眼前的天之驕女更加厭惡。
隨後張太平四人也簡單地介紹了自身的情況,聽後田鋒歲戀上還帶著和善的微笑沒有什麼變化,心裡卻鬆了口氣。之所以這樣,實在是眼前這位平時很少對異性假以顏色的女人今天笑得有點多了,讓他有一種危機感。
“聽你上次說在內蒙古弄回來幾匹馬和一條藏獒,這段時間太忙了都沒有時間過去看看。”趙清思說道。
張太平笑著說道:“難道你這段時間沒有回山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