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清閒眼睛一亮地說道:“燒酒更好呀,冬天就應當喝燒酒,暖身子。”
“唉,說起燒酒我想起來幾年前我還在這裡藏了幾罈子酒,就是不知道現在壞了沒有。”錢老頭拍了拍鬧到忽然站起來說道“你們在這兒等一會,我去取來。”
錢老頭取酒去了,張太平坐在他剛才坐的位置上繼續翻轉著鐵叉,等他將第二隻兔子烤熟分到各人手上的葉子裡面的時候錢老頭就回來了,手裡面還提著兩個腦袋大小的罈子。
“哈哈哈,運氣不錯,我剛才開啟看了一下還沒有壞!”錢老頭大笑著走了過來。
“沒杯子怎麼喝呀?”曲小玲問道。
錢老頭說道:“你們不是都帶著杯子嗎?把裡面的水倒掉不就成了。我和大帥沒有杯子直接用罈子喝就行了。”
幾人將杯子裡面的水都倒掉,倒進去本杯子的燒酒。到了曲小玲的時候錢老頭見她是個女子便只給她倒了三分之一杯子。
乾清閒笑著說道:“錢老哥你這可就是看不起人了,小玲雖然是個女人,但在酒桌上絕對是女中豪傑酒中仙,比我們幾個大老爺們酒量好多了,那麼點怎麼能夠。”
錢老頭聽聞後見曲小玲沒有什麼拒絕的表示,便給她倒得和眾人齊平說道:“女人還有這般酒量真是了不得。”
其實這是錢老頭多年沒出山,沒有接觸過城市裡面的現代生活還有點男人為尊的思想,現代的城市裡面比男人能喝酒的女人如過江之卿數不勝數,那裡是什麼稀少的事情。
眾人碰了一下杯子之後錢老頭說道:“我這酒比不上大帥拿來的好酒,這是村裡面自釀的燒刀子,就一個字烈!”
乾清閒笑著說道:“此情此景就應當喝烈酒才給勁兒!是越烈越好!”
“哈哈,好!”錢老頭笑了起來,雖然近六十歲,但是笑聲卻如同壯年一般中氣十足“那咱們就幹上一大口!”
“咕咕。”錢老頭身邊的黑狗刨著爪子最裡面叫著。
“嘿嘿,咱們把你這個傢伙忘記了。”錢老頭說著拍了拍黑狗的脖子,然後起身找來一塊帶有凹槽的石頭,在裡面倒了些酒。
黑狗顯得很歡快,立即撲上前伸出舌頭唧吧唧吧地*著,同時還嚴防著四周唯恐其它四隻大狗上前來搶食。
曲小玲頗為驚訝地問道:“錢老爺子你這隻黑狗也喝酒呀?”
錢老頭頗為自豪地說道:“我養狗有一個特點,那就是自小就會給狗喂一些酒,它自然會喝酒了。”
“為什麼要給狗喝酒呢?不怕喝醉了嗎?”
“剛開始自然很容易喝醉。”錢老頭說道“不過每天喂一些,慢慢地就有了酒量,現在和這麼一點根本沒事。”頓了頓又說道“就這個東西能壯膽,這樣可以培養大狗的膽氣,所以我養出來的狗從來都沒饢貨,全都是一身膽氣十足,見到黑瞎子也敢撲上去咬兩片肉下來。”
“沒想到酒還有這個作用。”曲小玲好奇地說道。
黑狗舔乾淨了石槽裡面的酒液,又過來磨蹭著錢老頭的褲腿。
錢老頭拍了拍它說道:“今晚上不能多喝了,待會兒還要守夜呢。”
“大帥呀。”曲小玲也跟著錢老頭一起這樣稱呼張太平了“你怎麼不給你這幾條大狗喂些酒呢?”
在家裡面的時候幾條大狗也偶爾會喝些酒的,並不是沒有酒量。冬天的山夜溫度還是很冷的,喝些酒能暖身子還是不錯的,便說道:“那就也給它們喝一些。”
在石槽裡裡面到了一些酒,鬼臉過來嗅了嗅就又離開了,它雖然喝過酒,但是並不好這個。其他三條大狗卻是趴在石槽旁邊喝了起來。
灰熊自小也有著和錢老頭的黑狗類似的經歷,不過卻不是張太平餵它酒的,而是丫丫和範茗偷偷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