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靳墨,著實讓她難以招架。
看著山奈落跑的身影,靳墨爽朗的笑聲在黑夜中迴盪!
砰———
一個玻璃杯在地板上開了花兒。
詹妮弗胸脯起伏的老高,證明了她現在的心情已經達到了頂點的差,手一揮,茶几上大大小小的東西,霹靂巴拉的落了地,一旁的阿姨站在角落裡瑟瑟發抖。
她也不知道詹妮弗是怎麼了,回到家就發了這麼大的火氣,但好像是和文助理有關。
就在阿姨不知道如何是好時,門突然間開了,一位身穿紅色毛呢大衣的短髮女人走了進來,定金一看這不是詹妮弗的女兒亦思菱嗎?
她回國了?
亦思菱看著地上的一片狼藉,不禁蹙了眉頭:“這就是你迎接我的方式?”
詹妮弗一愣,連忙抬頭,笑逐顏開了:“哎喲我的好女兒,你可回來了,可想死媽媽了。”
詹妮弗想抱亦思菱,被躲開了,帶笑的臉又沉了下去:“怎麼,出趟國回來就了不起了,開始學會嫌棄你媽我了?”
“沒出國之前,我也同樣嫌棄你啊。”亦思菱嫌惡的掃了一眼四周,對著阿姨冷冷的說到:“愣著幹什麼,還不打掃乾淨。”
阿姨忙不迭的點頭,取工具,慢點都不敢怠慢,要說這對母女,哪一個都不是善茬。
惹不起,惹不起!
“怎麼,回來就是來數落我的?”詹妮弗怒氣騰騰的坐在沙發上,雙手抱懷:“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這段時間裡,你媽我被欺負的有多慘,你倒好,去了美國吃喝玩樂,享清福去了。”
“我再跟你說一邊,我去美國是去學習的。”亦思菱的冷眼一掃:“說說吧,因為什麼發脾氣。”
但亦思菱已經猜到了幾分。
“還能有誰,那個韓文唄,仗著是靳墨的助理,一點也不把我放在眼裡,說話冷言冷語的,哼,要不是我看在靳墨的面子上,非得撕爛他的嘴不可。”詹妮弗想到剛剛貼的冷臉,壓根氣的都癢癢的。
“你又去要錢了吧。”亦思菱一眼道破。
詹妮弗臉上多少掛不住:“什麼要錢,我又不是乞丐,說的那麼難聽做什麼。”
“所以呢,這次又欠了多少。”亦思菱沒空和她打哈哈。
“不,不多!”
亦思菱看她,只見詹妮弗緩緩的伸出三個手指頭,笑嘻嘻的說到:“三百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