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邊說著體己話,葉蔚藍一直都在叮囑她好好地照顧爹孃。
直到宋佳音覺得離她家中太遠了,開口勸道:“送君千里終須一別,你快別送我了,不然的話,天都要黑了。”
沈蔚藍見她這麼說,便笑了笑,“說得也是!”說著,她從懷裡塞了一個信封給她,“這裡有幾張銀票,算是我送給你壓腰子的錢。”
“藍兒,我不能再要你的錢了。”宋佳音急了,拼命想把銀票還給她,但是葉蔚藍已經翻身上了馬,而且轉身就跑,她只好一臉無奈表情地抓著那個信封,眼巴巴地看著葉蔚藍飛馳的身影。
她想了想,上了馬車,把車廂門關上,將信封裡邊的銀票拿了出來,一看裡邊都是大額的銀票,一千兩一張的,一共是十張,整整一萬兩銀子,不禁嚇得有些發傻。
等她再想去追沈蔚藍的時候,卻發現沈蔚藍早就跑沒了影子。
小黑可是千里馬,可以日行一千,夜走八百,當然,話雖然這麼說,但若是真讓小黑一口氣跑上一千八百里,早就吐血了。
日行一千,夜走八百,只是一個形容而已,形容千里馬的速度。
她想了想,對陳三牛道:“三牛,先回陳家莊。”
“哦!”陳三牛答應了一聲,趕著馬車帶她回了陳家莊。
隨忠義知道她和自家夫人、小姐的關係,便沒攔她,也沒讓她在門房裡等著,直接就將她放進了內宅,只是打發了個人,跑著去通知夫人。
隨幽然一聽說她又回來了,不禁十分詫異,放下手中正在做的針線,從屋子裡迎了出來,才到門口,宋佳音已經進來了。
“隨姨,藍兒呢?”宋佳音直截了當地問。
她一進來就去了沈蔚藍的屋子,卻沒看見人,問丫鬟,丫鬟卻說沈蔚藍去送她還沒回來,只好來問隨幽然。
隨幽然也是一臉茫然的表情,“藍兒不是去送你了嗎?”
宋佳音訝異,“她還沒回來?”
“沒有啊,我沒看見她回來。”隨幽然說著對正在拿著拂塵打掃房間的可兒道。“可兒,你去練功房瞧瞧,大小姐是不是直接去了練功房了。”
宋佳音將沈蔚藍給自己的那個信封拿了出來,“隨姨,這是剛剛藍兒塞給我的,說是等我日後出嫁,給我的壓腰子的錢。後來,她就跑了,我開啟一看,裡邊的錢太多了,我不能要,所以就回來了。隨姨,這錢您幫藍兒收回去吧。”
隨幽然不知道里邊有多少錢,聽她這麼一說,趕忙道:“佳音,你這樣做就不對了,我和你娘是結拜的姐妹,你和藍兒就和親姐妹一樣,她給你的,你就收著,什麼多了少了的,給你多少你就拿著。”
說著,她拉著宋佳音坐到炕沿上,衝汪小珍使了個眼色,汪小珍也是個聰明的,趕忙出了門,在門口盯著,別讓其他的丫鬟婆子們聽見了她們說的話。
隨幽然低聲道:“欒英那孩子是什麼家世,我們都看在眼裡,他表面上雖然是個侍衛,但是就憑他爹孃在昌平郡王和王妃跟前,這家世也差不了。你嫁過去,總不好兩手空空。藍兒趕在這個時候給你拿些錢,絕對沒有存半分的施捨之意,只是想讓你做做面子。”
“哎呀,隨姨,您說的這些我都明白,只是,藍兒給我的錢太多了。”說著,她把信封開啟,將裡邊的銀票拿給隨幽然看。“您瞧,這是一萬兩,我做什麼要這麼多錢?”
隨幽然看見裡邊一共有一萬兩銀票也是嚇了一跳,不過隨即又釋然地笑道:“之前我和你沈大叔成親,藍兒也是給了我一萬零八百兩的銀票,縫在了腰帶裡,給我壓腰子用。既然這錢她給了你,你就拿著吧,不然的話,也傷了她的心。”
“可是……”說話間,就聽汪小珍的聲音在外邊響了起來。“可兒姐回來了,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