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地洋照片上看比他們的房子比村裡的梁財主家還好。有了這些人做為榜樣,春節一過完村子裡的年青的後生就跟著他們走了一多半。李力飛原本也想和他們一起走,可家裡一直欄著,直拖了兩月才得已成行。
“到了那做什麼呢?像他們一樣去修路?要不然就進工廠?”
車廂內有些刺鼻的味道並不能妨礙李力飛種種關於未來的浮想,但不論做什麼,李力飛是認準了等掙了錢,就回老家娶個好看的媳婦,然後在老家好好過一輩子,西北的地再好,也不及家鄉風水不是。
“兄弟。我瞧你見識短了不是,那些移民農場裡頭,一個人都耕百十畝地。知道不,這西北地鄉里頭收麥種地都是用馬拉的機子,一個人一天能收百畝左右的小麥!那機子相當於五、六十個大勞力。要不然你以為一個月十六塊錢地工資是從那來的!”
這時車廂裡一個帶著山東腔調的說話聲吸引了人李力飛的注意力,順著聲音看去,李力飛看到一個山東人在那裡侃侃而談著,他的話同樣吸引了其它人的注意力。
“大哥,你說是種地一個月也能掙十六塊錢?這……這咋可能?”
那人的話顯然有些讓人難以置信,種一個月掙十六,一年掙上將近二百塊錢。聽起來就像是神話一樣。
“俺家嫂子家的表哥就在蒙古的移民農場裡上班,一個月十六塊西儲券!再加上資金,去年掙了兩百三十多塊西儲券。這西儲券可是和現大洋一樣地用,過八百年都不得縮水。而且還包吃住!他這今年春節把老婆孩子都接過去了,他年前剛從農場買下三十畝地又建一處房子,把家按在蒙古,他那離正在修的鐵路騎馬只要半天的功夫。”
話一說完從旁人手中接過一根紙卷的旱菸,接著火點著煙後白了發話的那人一眼,意思顯然擺明是笑話說話那人沒什麼見識。只不過沒說出來罷了。
“我的乖乖!一年掙二百三十多塊西儲券,就是這家裡的老財東一年也不一定能掙著這麼多現大洋!這過可不比那老財東還富闊!難怪人家說這西北遍地都是金子,連種地都能刨出來銀子來。”
旁邊一人目瞪口呆的驚歎道,對於這些來自口內各省的移民而言,兩百三十多塊錢無疑是筆鉅款。現在儘管麥價比往年高些一擔麥子能賣到五塊多大洋,可是一畝地也不過收個一擔多麥子,擱在口裡就是家裡有個六七百畝地地老財東,一年收入擱在一起也不過二、三百塊現大洋而已。這到那幹上幾年那還了得。
“要不自己也去農場裡種地?”
聽著那人的話,李力飛找到了一個新的工作機會。在老家時李力飛可是個莊稼活的能人。沒有自己不會的農活,在李力飛看來自己到農場裡做工顯然比到工廠裡更適合自己。儘管李力飛並不知道那人口中的農場到底是什麼模樣。
西北公司設在蒙古的移民農場實際上和西北省內的農場並沒有太大的差別,是一種類似後世地合作社形式地集體農莊,基本上這些農場地土地、房屋都屬於公司,只不過和省內農場不同,在這些農場中大都是來自各省的農場工人,靠著為公司種地然後收取報酬,在農場裡只有一小部分是移民農戶,他們依靠承租著公司提供地土地為生。
而平時各農場裡地移民農戶和農場工人相互協作,相互提供經濟和社會服務,農忙互相幫忙,集體合作社負責購銷、教育、醫療、文化等。新建移民農場由公司的農業安置規劃中心和農場服務社共同規劃。
這些移民農場的設立實際上根據西北省政府和外蒙古的土謝圖汗、車臣汗、札薩克圖汗、三音諾顏汗及科布多、唐努烏梁海二區地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