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現在的愛由美在失去丈夫後,唯一還能依靠的只有她那具妖豔誘人的身體。
站在街頭的愛由美精神上和**上都極度疲勞。只是靜靜的低垂著頭。今年年初的時候。領裡會的村口會長,被那些提著竹槍五花八綁的拖到了巷口,在舉行了近兩個小時的批鬥後,愛由美親眼看到在群眾的歡呼聲中,跪在地上的村口被一棒敲碎了腦袋。
“嘭!”
腦袋瓜子像西瓜一樣被敲碎小過去的日夜裡,那種腦殼被敲碎的聲響不斷的在愛由美的噩夢中出現,作為慘遭村口蹂躪的女人之一,愛由美並沒有受到批鬥,但也沒有得到人們的同情,儘管她是烈屬,他的丈夫戰死的澳洲。
儘管遭到村口蹂躪,但村口卻能給愛由美和她的兩個女兒帶來一定的食物。而村口死後,愛由美一家的食物配給減少了,儘管他的丈夫戰死的澳洲,但在自查委員會看來小沒準他的丈夫生前也是叛徒,作為叛徒的家人,沒有對她進行清查已經是革命的人道主義了。充足的食物?
當然輪不到她。
為了生活下去。愛由美不得不做出一個選擇,用自己這具讓任何正常男人都會血脈膨脹身份交換食物,白天。愛由美需要和其它的女人一樣去挖防空洞,到了晚上,愛由美就來到距家只有數百米的路口站著,一斤糧票換取一次縱慾,不過碰到自查委員會的巡邏隊時,雖然愛由美不會被驅趕,但這具身體卻會遭到隊員們的蹂躪,他們心情好時,也許會扔下幾斤糧票。
不過相比於愛由美這種“下賤的站街女”人民自查行動員們更偏好於在辦公室,拿那些反革命分子或他們的家人開大鍋飯,畢竟那是不需要任何付出的。
自從中國空軍開始轟炸東京,潛艇和軍艦封鎖日本列島之後。一種茫然、失望和自暴自棄的心理象瘟瘦似的在人們中間傳染。愛由美的客人們脾氣暴躁,兇蠻不講道理,象狼一樣發洩著**,匆匆而來,悻悻而去。有的客人一邊在她身上瘋狂地亂咬,一邊咒罵著米國鬼子和中國鬼子。有的人告訴她自己已被徵召去保衛九州和北海道,這是在東京的最後一夜,請儘量關照,然後兒乎
即便是熟人和過去很溫存的客人,情緒也壞透了,一邊告訴她人民軍在南洋很快就會失敗的訊息和中國空軍轟炸後的慘狀,一邊粗手笨腳地動起手來,全然沒有伸士風度。似乎末日隨時將臨,只能活一天算一天似的。
人在知道自己行將死亡的時候,反應是各種各樣的。愛由美就這樣天天同獸性勃發的客人們打交道,**備受蹂躪。精神上還要蒙受那些人們發洩的怨恨、絕望和虐待狂般的刻毒。
她徹底垮掉了。
雖然大部分東京郊區的居民早巳用野菜和大豆充飢,但愛由美和她的女兒們的生活卻很自得,女人變壞就會有錢。日本歷史上很早就有武土愛**女的傳統,因為愛由美所在地方離開軍營不遠,一些熟客又都是人民軍軍官和士兵,每次來還給她拿點兒吃的東西。在**備受蹂躪的同時,愛由美給自己和女兒們掙到了足夠的食物。在愛由美看來這一切是值得的。
“如果我死了,你一定要活下去啊!”
丈夫接到徵召令後,離家前瘋狂的索要自己的身體後,對自己的叮囑再一次在愛由美的腦海中浮現,一定要活下去啊。
街道,行人寥寥,日本戰時的大都市冷峻得使人窒息。除了一點兒發黴的配給碎米外,什麼都消失了。沒有脂粉,沒有手紙,沒有火柴,沒有蝶油和煤,也沒有其他日用品和副食品。一切工廠都在生產軍火,一切輪船都在運軍用物資小一切東西部拿去打仗,連人也走得冷冷清清了。
站在街頭上的愛由美時而焦急,時而懶散地走著,在雪地散亂的腳印中留下了她的木屐印。家裡已經斷糧了,對於她而言,今天必須要接到生意,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