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都收拾不了,簡直就是給我們紫溟屍洞丟臉。”
“這次臉丟大了,我們紫溟屍洞要再次蒞臨修仙界,怎麼可以被一個妖魔之子給壓了下去。”
“哼,看來只有將這個妖魔之子給宰了,然後將他祭煉成屍奴,才能殺一儆百,以儆效尤。”
……
這四個地字輩的屍洞弟子,都是身懷絕學之輩,乃是天字輩下面,最強大的四人,比之“羅宏”和“覃天”這樣的地字輩的弟子都要強大得多。
楚極北身穿紫衣,腰纏金帶,身高八尺,氣度不凡,對著古廟之中長聲說道:“風飛雲,你殺我紫溟屍洞的弟子,又損毀戰屍,躲在廟宇裡面,你想做和尚不成?”
他這聲音蘊含一股強勢的聲波,如一片實質的氣浪,湧入了古廟的大門。就連這種古廟都似膨脹得要破碎開。
“我就算是做和尚,也比你們紫溟屍洞做賊強!”風飛雲的聲音從古廟之中傳出。
那一片氣浪又從門戶之中逆衝了出來,狂風席捲,將無數戰屍都給吹飛了出去。
楚極北和六位地字輩的紫袍弟子,依舊紋絲不動的站在雪地上,其中一位紫袍弟子,怒喝道:“風飛雲,你罵誰是賊?”
“你們紫溟洞府的弟子竟然在光天化曰之下,調戲良家婦女,還說不是賊?你踩我腳幹嘛?”
古廟中傳來一陣劍光和掌風碰撞的聲音,半晌之後,便又停了下來,陷入了沉寂。
古廟之中除了風飛雲,竟然還有別的人,而且這人對風飛雲的話很不滿。
楚極北冷冷的盯了覃天和羅宏一眼,這兩人頓時羞愧的低下頭,但是他們眼中的殺意卻更濃了。
遠處,雲層之上,懸浮著一座龐大的古墳,乃是以萬斤巨石堆砌,形狀宛如小山,竟然飛在半空之上。
古墳之上沾滿了一具具豔麗妖嬈的屍邪,一個個都是絕色女子,其中不乏一些數百年前豔絕當世的佳人,她們皆是紅顏搏命,被人暗殺,屍體都被偷走,被人祭煉成了豔屍。
她們臉色蒼白,穿著綵帶宮裝,僵直在站在墳頭之上,怕是足有七十多具。
古墳上買著一塊墓碑,墓碑上刻著四個大字“陰虛屍洞”。
姚吉就風姿傾城的站在墓碑之頂,身穿趕屍袍,手捏一縷髮梢,面對笑容的盯著夕晨峰頂,在看一場好戲。
“紫溟屍洞這次算是丟臉丟大了,在北疆府橫行無忌,一副天下第一的樣子,但是才剛到三聖郡,就連續兩次載了跟頭。”女屍之間,一個扎著馬尾的少女笑道。
“楚極北和紫溟洞府的六位地字輩的弟子齊至,這個妖魔之子怕是今天難逃厄難。”另一個趕屍女銀鈴般的笑道。
“楚極北的修為在北疆府的年輕一代足以稱王,曾揚言要南行挑戰老牌的八大史詩級別的天才,這次也不知他會不會親自出手。”
“姚師姐,必要的時候我們要不要也去攙和一下?”一個年級稍小的趕屍女笑道。
“急什麼,先看好戲!”姚吉站在最高的位置,肌膚潔白,玉腿修長,就像一隻立於雞群中的仙鶴。
聖湖的另一頭,就是朝暮峰,峰頂乃是一座紅牆綠瓦的道觀。
“這風飛雲也太能惹事了,剛將森羅殿給得罪,現在又和紫溟屍洞敵上,這傢伙難道就不打算消停消停?”木談天站在道觀的大門口,雙目爆射出靈芒,眺望遠方。
“公主殿下,這下好了,有紫溟屍洞的人替你出氣,風飛雲今天很難活著走出夕晨古廟。”一個身穿白色儒衣的少女站在八部龍輦的後面笑道。
蘿浮公主的聲音從八部龍輦之中傳出,道:“他這是咎由自取,和本公主作對,只有死路一條。”
蘿浮公主本來十分看好風飛雲,很想將他招攬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