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來,一則試試教堂的深淺,二來也可以暫時解決一下眼前的麻煩,沒想到……唉……”
鄧先似乎沒有膽量仔細去看屍體,而是反覆觀看他拍下來的照片,半晌後才說道:“這座教堂是怎麼回事?”
雖然是初次見面,但對身在龍組的鄧先,杜飛勒倒也沒有顧慮太多,直接說道:“我一直猜測這座教堂是重生組織的一個活動地點,只是沒想到這裡居然是他們的祭祀地點。將美麗的處女釘死在十字架上,一直是他們教派的祭祀方式,據說傳承了有兩千多年。我們也是最近才知道,原來成立不久的重生,不過是以前古老邪教死灰復燃罷了。”
“我看這些人,似乎都是高手,但他們卻幾乎同時被五把以上的小匕首刺中身亡。按說以他們的身手和反應,應當不至於如此不濟才對,你看傷口有大有小,有深有淺,有些甚至歪歪斜斜,一看就知道是普通人,最多是力氣大一點的人刺的,他們怎麼可能會被這樣的人同時刺中,連反抗都沒有就死了呢?”分析問題的鄧先,再也沒有普通記者的那種神態,反倒與認真時的安泉有些類似了。
“因為他們都被催眠了!”門口一個聲音傳了過來,杜飛勒與鄧先回頭看時,立刻被來人的絕代風采傾倒。
“你……你是歐洲名模安吉爾。G,你……你怎麼會在這裡?”鄧先不愧記者的名號,第一反應是叫出對方的身份,然後才想到對方不應當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個地方,更不應當說這樣的話。
安吉爾款款走了過來,並沒有在意鄧先的驚訝,看了看同樣有驚訝表情的杜飛勒,笑笑道:“杜大哥,你難道不認識我了?”
杜飛勒當然認識安吉爾,他再怎麼健忘,也不至於把幾個小時前剛剛見過面透過全息電話的安吉爾給忘記了,他驚訝是因為其他的事情。稍稍考慮了一下,他沒有顧忌到鄧先就在身邊,直接說道:“你怎麼過來了,不用在那邊協調指揮嗎?”
安吉爾嘆了一口氣,不答反問道:“安泉呢?”
杜飛勒微微一笑,說道:“安泉先陪飛淩小姐回去了,應當是擔心飛淩小姐公司及經紀人那邊會出問題,才回去的,畢竟確實是有些晚了。”
安吉爾稍稍鬆了一口氣,說道:“你馬上打電話給安泉,讓他小心一點,可能還會有事情發生。因為我們剛才的突擊行動,沒有完全達到目的,最高層的幾名主腦人員中,逃掉了一名;而十幾個被綁架的少女,也有三名失蹤了,聽到你這邊說有兩名少女遇害,所以我親自過來確認。”
杜飛勒更加地驚訝,忍不住說道:“逃脫了?這怎麼可能?三個國家最精銳的特種部隊強行突擊,而且有內應和詳細的地圖,從天上到地下,應當是全方位封鎖了;再加上百戰天使在,怎麼可能逃了一個?”
安吉爾真正苦笑起來,配合她的絕世容貌,給兩個也算是意志堅定的男人一種要衝過去摟她在懷裡肆意憐惜的感覺。下足了工夫後,安吉爾才說道:“等會你看戰鬥記錄吧,那些被洗腦的教徒完全就是瘋子,只要還有行動能力,他們甚至會爬過來用口水向你發起攻擊!不多說了,我只是想確認一下,這裡的兩名少女是不是失蹤的人,然後我就要回去了。別墅離重生的總部,只有不足五公里,對方是高手,我怕安泉一個人照顧不了許多。”
杜飛勒沒有再說話,與早就說不出話來的鄧先交換了一個眼色,沒有任何耽誤時間的打算,將剛才鄧先拍下的照片交給了安吉爾,三分鐘後,安吉爾就離開了這個染滿血腥的破舊教堂,兩名死去的少女,確實就是失蹤的十幾名少女中不見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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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不要走!”
已經縮在被窩裡的飛凌,對進來確認她狀況的安泉小聲說道:“陪我說說話好嗎?”稍微思考了一下,安泉放棄了回房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