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的,可能今天沒更新了
——潘呀潘多拉:還是那句話,我只關心,帥比or醜比。
…………
真是太有才了,每次看到評論我都笑到不行,那個“悲觀的小魚”怎麼這麼有意思,無論我更博說什麼,Ta總能聯想到斷更,我好想告訴Ta;有一種存在叫做存稿箱。
我剛想回復Ta,只發覺一個陌生男人坐到了我的對面。
抬頭看了看他,他也看著我。我覺得有些侷促。
“呃。。。。”我一邊收起手機,一邊醞釀說辭,想說,這位置有人,我在等人。
“路安久,對吧。”結果,他先發話了。
“是啊,我是。”我一問一答。
“我是楊醒。”
“楊醒是誰?”我表示很無辜。
“。。。。。。”
“之前我失約了,對不起。今天算是賠罪。”對面男人的聲音不高不低,一句話非常準確的解釋了他是誰。
“啊,原來就是你啊,剛才我失禮了。我媽媽忘了跟我說你叫什麼。”
“。。。。。。”
“楊醒?是清醒的醒嗎?”
“嗯,清醒的醒。”
“啊哈,醒哥!!”
“。。。。。。”對面的男人又抬眼瞅了我一眼,抿抿嘴到底沒說什麼。
原諒我這個TVB的腦殘粉,對面相親君的名字讓我猛地想到了《巾幗梟雄之義海豪情》的醒哥——劉醒。
醒哥和九姑娘的感情,是我心中最美的感情。正如主題曲《紅蝴蝶》裡的歌詞:世間什麼愛叫純潔,你甘願化振翅紅蝴蝶,飽經挫折,傷口淌血都不至會磨滅。世間什麼愛叫純潔,處在絕望仍力竭,留守最尾一起哪怕歷劫。
“想吃什麼,你自己看。”相親君還是很客氣地把餐單遞給了我。我瞅了兩眼,說是火焰牛排。他也秒了一眼,便招呼來了服務生,說明要點的食物。
趁他和服務生說話的功夫,我大膽且迅速地瞧他一瞧。
一個簡單的側臉,頭髮烏黑,黑灰色立領棉襖。都說,相親的時候要特別注意觀察對方對待服務生的態度,相親君對服務生說話的樣子也很客氣,聲音不高不低。
就在服務生離開的那一瞬間,我也非常自然的移開了視線。
“為什麼你能直接坐在我面前,我腦門上刻了名字嗎?”等待是無聊的,還不如找些話來說說。
“你媽說你肯定挑靠窗戶的位子,而且今天穿紅色衣服。”他立馬接話了。
我一低頭,沒錯,我今天的確穿著紅色A字型毛呢大衣,頭戴菸灰色貝雷帽。實在是沒心情搭配衣服凸顯氣質了,索性平時怎麼穿就怎麼來赴約了。之所以戴著帽子,一方面也是懶得洗頭。
我的老媽啊,當初問她有沒有接頭暗語,她還說我老土,敢情就是這麼賣閨女的。心塞塞。
“所以,剛才一進門我就看窗邊,果真有一個穿紅衣的女孩,還在低頭傻笑。”他又接著說。
“。。。。。。”我撇撇嘴,沒說話。不行嗎?我就愛傻笑。
“你。。。有什麼想問的麼?”感覺相親君也稍微熟絡了些。
“呃。。。你知道我多少?”對面這個男人知道我的名字,還能準確順利找到我,我挺好奇的。
“不多。知道你是路安久,21歲,在N城上大學,目前大四,明年畢業。”他像人口普查一樣,說出了我的簡單資訊。不用想,腳趾頭思考也知道是誰透露的了。
“你呢?你知道我多少?”他同樣的問題拋向了我。
“也不多。知道你叫楊醒。嗯,剛才你說的。”
“。。。。。。沒了?”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