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紅棉聞言,心中悲憤交加,聲音顫抖中帶著無盡的絕望:“段正淳,你的心,難道真的被狗吃了嗎?婉兒,她可是你的親生骨肉,你何時給予過她應有的關懷?如今,你倒擺起父親的架子來了?這些年,我無數次幻想你能對我們母女有一絲歉意,可結果呢……”話音未落,秦紅棉已與段正淳扭打在一起,成為了眾人眼中的笑柄,段正淳更是氣得臉色鐵青,一把推開秦紅棉,加入了圍攻陳守真的行列。
然而,少了段正淳這一主力,陳守真如同猛虎脫籠,瞬間擺脫了困境,幾步並作一步,來到了阿紫與木婉清的身旁,朗聲大笑:“哈哈哈,什麼武林正道,在我陳守真眼中,不過是浮雲一片,慕容復,你不過是個空有其名的鮮卑後裔,段正淳更是薄情寡義之輩,至於其他人,更是無足輕重。今日,我玉神宵的大好頭顱,就懸於此處,看看你們誰有膽量來取!這一次,我陳守真誓不退一步,我倒要看看,你們有何等手段!”
言罷,陳守真運起北極天磁功,只見他周身磁場湧動,周圍的武林人士受其影響,體內血液逆流,紛紛吐血倒地,場面一度失控。緊接著,陳守真施展太祖長拳,拳風呼嘯,每一拳每一腳都蘊含著排山倒海之力,那些試圖阻擋他的敵人,不是被直接擊殺,就是被重創倒地。
戰鬥逐漸進入白熱化,陳守真的武功已不僅僅侷限於拳腳之間,他如同一頭失控的野獸,在人群中橫衝直撞,頭撞、手撕、腳踢,無所不用其極。每當有人試圖靠近,都會被他以驚人的力量瞬間解決,那場景,宛如末日降臨,令人膽寒。
“吼——”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是陳守真對命運的抗爭,也是對這虛偽武林的挑戰。在這片混亂與殺戮中,他彷彿成為了唯一的王者,主宰著一切。 在那個風起雲湧的江湖日,陳守真心中的熱血如同沸騰的岩漿,洶湧澎湃。他如同一頭被激怒的狂龍,猛然間抓住了一名武林中人,那人彷彿脆弱的紙鳶,瞬間被撕扯成兩半。內臟散落一地,血花飛濺,猶如絢爛卻殘忍的煙火,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心生寒意,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尤為詭異的是,那些不幸被陳守真勁力所及的人,他們的身體竟像被天雷擊中,面板焦黑如炭,死後仍不住地顫抖,宛如被無形的電流緊緊纏繞,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這一幕幕恐怖的場景,讓周圍的人心生恐懼,彷彿看到了死神的猙獰笑容。
“別怕!”慕容復的聲音在混亂中響起,他如同一隻被困的野獸,發出尖銳的咆哮,“他在瘋狂地揮霍真氣,支撐不了多久!一旦他的真氣耗盡,就是我們反擊的時刻!眾人齊心,其利斷金,今日在這無量劍湖宮之上,不是他死,就是我們亡!”
受到鼓舞的武林人士再次鼓起勇氣,潮水般地向陳守真湧去,每一次攻擊都似乎在剝奪著他的一絲生命力。陳守真的真氣逐漸顯得力不從心,威風不再,彷彿一盞即將燃盡的油燈,讓那些原本絕望的武林人士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哈哈,這邪魔的真氣終於要枯竭了!”人群中爆發出陣陣歡呼,就連慕容復和端莊的陳也加入了圍攻的行列,口中高喊著:“玉真子,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慕容家的兩大忠誠家臣,公冶乾與鄧百川,更是毫不猶豫地衝向陳守真,誓要為家族榮譽而戰。然而,就在這時,陳守真卻彷彿從深淵中甦醒的巨獸,猛然間施展出了吸功大法。
那功法如同一張無形的巨網,將周圍的空間都捲入了一個巨大的漩渦之中。公冶乾與鄧百川身不由己地被吸扯向陳守真,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與絕望。陳守真雙手如同鐵鉗,緊緊抓住了他們的頭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去死吧!”
“住手!”慕容複眼見自己的得力助手命懸一線,情急之下施展出了家族絕技——分筋斷骨掌,企圖以攻為守,解救二人。然而,陳守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