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清啊,這些基礎課業對你而言太過輕鬆,我欲借你之才,攀登更高峰。”吳起緣的話語中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威嚴,卻也藏著對後輩的殷切期望。於是,除了常規的學習任務,他還秘密引入了古籍中的難題、未解之謎,甚至是一些涉及天文地理、機關術數的深奧知識,試圖全面激發陳子清的潛能。
每當陳子清以驚人的速度和質量完成這些“額外作業”,吳起緣的眼中便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既有欣慰也有“不滿”。他暗自思量:“這小子,分明是遊刃有餘,竟還有時間與我那寶貝女兒在花前月下,真真是作業不夠,閒情太多!”但這份“不滿”,實則是對陳子清能力的高度認可與“嫉妒”女兒被分走了注意力的俏皮心理。
而陳子清,這位被命運選中的天之驕子,面對岳父的“特訓”,雖有萬般無奈,卻也樂在其中。他明白,這一切都是為了讓他成為更好的自己,於是,他像是被啟用了所有潛能的魔法師,不斷從口袋裡掏出驚喜——新穎的解題思路、獨特的見解,甚至是自創的解題方法,讓吳起緣也不得不感嘆:“這小子,真是天生的學者!”
為了保持這份謙遜與低調,陳子清學會了隱藏鋒芒,即便心中早已胸有成竹,也總以“還行”、“僥倖得之”作為回應,享受著做一個“偽裝者”的樂趣。每當吳起緣試圖以取消他與心上人相聚的時間作為懲罰時,他便會更加賣力地表現,彷彿是在用行動證明:“我,不止於此!”
時光荏苒,轉眼間兩年光陰如白駒過隙。隨著陳知淵的調任回京,這場秘密的“教育實驗”也迎來了它的高潮。當陳知淵踏入吳府,望著那個已然脫胎換骨、才華橫溢的長子,心中滿是驕傲與感激。他知道,這一切都離不開吳起緣的辛勤培育與獨特眼光。
再見吳家姐妹,更是讓陳家添了幾分喜慶。陳子清的母親,一眼便被溫婉可人的吳心蓮與清麗脫俗的吳心荷所吸引,不禁笑問陳氏哪一位將是她的兒媳。陳氏笑而不語,輕輕拉著吳心蓮的手,溫柔地向她介紹:“這位,便是我的大女兒,心蓮,亦是子清的心上人。”此言一出,滿座皆驚,兩家人的緣分,在這一刻被更加緊密地編織在一起。在繁花似錦的春日午後,陳府內,一陣輕快的腳步聲打破了庭院的寧靜。“看哪,這是我們家的小精靈——心荷,宛如晨曦中最溫柔的一抹荷香。”
李婉茹,陳知淵的夫人,眼含笑意,言語間滿是對女兒的驕傲與疼愛。她輕撫著身旁亭亭玉立的心荷,轉而對陳知淵調侃道:“瞧瞧你,福氣真是不淺,倆閨女一個比一個出落得標緻。心蓮那孩子,真是女大十八變,記得當年她還是個圓滾滾的小豆包,跟在我身後跑,一晃眼就成了村裡小夥子們心中的白月光。你總說子清這孩子不重皮相,我信你個鬼,他現在怕是早被心蓮的蛻變迷了眼,提前下手,把咱家這朵蓮花悄悄藏進了心裡。”
陳知淵聞言,臉上閃過一抹尷尬,隨即又化為一絲苦笑。“唉,往事不提也罷,現如今,我這後院清淨得很,只有夫人你精心挑選的兩位侍女相伴左右。”他的話語中藏著一絲無奈,畢竟,那次的風波,讓他差點失去了家庭的寧靜與孩子們的信任。
一旁的心蓮,被眾人一句接一句的“未來兒媳”喚得臉頰緋紅,平日裡活潑開朗的她此刻竟變得格外文靜,羞澀地低著頭,不敢多言。而這份變化,卻讓心荷心中泛起了層層漣漪。她偷偷瞥向姐姐,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既有羨慕也有不甘。心荷從未想過,那個總與自己分享秘密、嬉戲打鬧的姐姐,竟悄然間成為了她心中那位完美表哥的歸宿。
心荷的心,如同被細雨打溼的花瓣,既柔軟又脆弱。她原以為,憑藉自己對錶哥的深情與瞭解,或許能贏得同樣的回應。但現實卻如一把鋒利的刃,無情地切斷了她的幻想。她開始懷疑,是否真的如外人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