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絲狡黠。既然這位駙馬爺自尋死路,何不順水推舟,讓他去會一會那金國的塔布裡將軍?畢竟,在這亂世之中,能有一人甘願為家國犧牲,即便動機不純,也總比坐以待斃來得強。於是,一場看似荒誕不經,實則暗藏玄機的佈局,悄然在皇城的每一個角落鋪展開來。在那風雲變幻的皇城深處,鄭源,一個本被世俗定義為“文武雙缺”的駙馬爺,卻意外地被四皇子那翻雲覆雨的手輕輕一推,連同眾皇子的附和之風,如同被捲入了一場預謀已久的華麗風暴,一夜之間,他的命運被改寫成了邊疆的星辰。
鄭家府邸內,訊息如驚雷炸響,家人們面面相覷,難以置信。在他們眼中,鄭源不過是個沉浸於書畫詩酒間的文人雅士,何時能與金戈鐵馬、烽火連天相提並論?議論紛紛間,都暗自揣測這定是長公主背後那抹不可言喻的力量在悄然佈局。聖旨既下,如同天命難違,鄭家上下雖有萬般不願,也只能將滿腔憂慮化作送行時的淚水與叮嚀。
邊關烽火連天,戰鼓催魂,皇帝一聲令下,鄭源身負兩萬精兵之重託,踏上了這條未知而危險的征途。臨行前夜,鄭侯爺彷彿回到了多年前送子入仕途的清晨,只是這次,裝備不再是筆墨紙硯,而是沉甸甸的戰甲與鋒利的刀劍。他默默將一包祖傳的傷藥與一面精緻的護心鏡遞給鄭源,眼中滿是不捨與期許。而鄭夫人,則在晨光熹微中,悄悄前往寺廟,虔誠地求來一枚平安符,用顫抖的手系在了兒子腰間,彷彿這樣就能將全世界的祝福與保護都寄託其上。
送君千里,終須一別。鄭夫人歸家後,獨自坐在空曠的院落中,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無聲地滑落。鄭侯爺雖強忍悲痛,卻也難掩眼底的憂慮。正當兩人沉浸在無盡的擔憂中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沉寂,丫鬟懷抱一個啼哭不止的嬰兒闖入,那是他們幼小的孫兒,被長公主的親信悄然送歸。
“這孩子……”鄭夫人抱起孩子,淚光中既有責備也有心疼,“他們怎能如此?將這麼小的孩子託付給我們。”然而,責備之餘,她心中也湧起一股暖流,知曉這是長公主對他們的一份信任與依賴。
鄭侯爺則目光深邃,彷彿看透了一切:“長公主親自隨行,源兒身邊便多了一重保障。此行,或許比我們想象中更為穩妥。”他的話音剛落,鄭夫人也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心中那塊懸而未決的石頭似乎稍稍落了地。
訊息如同長了翅膀,迅速飛入了紫禁城的每一個角落。宮牆之內,皇帝與諸臣亦對此議論紛紛,他們深知,隨著長公主的加入,這場戰役的勝負天平已悄然傾斜。而這一切,都始於那個曾被誤解、被輕視,如今卻即將在戰場上書寫傳奇的駙馬——鄭源。在古老而遼闊的楚國,流傳著一段顛覆傳統、驚心動魄的傳奇。當晨曦初破黎明,皇宮深處,一場前所未有的風暴悄然醞釀。皇帝得知,他那英勇無畏、曾被世人讚譽為“戰場玫瑰”的長公主莫望北,竟喬裝為隨軍家屬,悄然踏入了烽火連天的戰場,心中怒意如潮,卻終是按捺未發,任由這朵不羈之花,在亂世中綻放她的鋒芒。
昔日,莫望北以一身戎裝,穿梭於金戈鐵馬之間,令金人聞風喪膽,卻也引來金國諷刺,嘲笑楚國無男兒,竟遣一女流之輩上陣。彼時,尚為皇子的他,心中五味雜陳,誓要一雪前恥。登基之後,他急召名將莫望北迴歸,更以婚姻為枷鎖,意圖將她束縛於深宮高牆之內,卻未曾料想,這位長公主的心志比天高,即便是紅妝換戎裝,亦難掩其凌雲之志。
皇帝暗自苦笑,望著莫望北再度踏上征途的身影,心中雖有不甘,卻也多了幾分寬慰——至少,這次領兵的是她的駙馬,算是給了天下一個面子,讓他在自欺欺人的平衡中尋得一絲慰藉。而朝堂之上,皇帝的新寵名單悄然變化,不僅有佳麗三千,更有驚世駭俗之舉——一位男寵悄然入宮,據傳,此人曾是長公主選駙馬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