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這時也走過來,在另一邊攙扶著孔大,三人沒有理會周圍的目光,慢慢的往回走
孔大一邊走,一邊說道:“他們這些人,毀了我們的村子,殺了我們的村民,最後『逼』得我們成為奴隸!”孔大越說情緒越是激動,直到最後近乎失控的吼道:“你說,我怎能不殺了他們,怎能讓他們的狗命還活在世上!那樣我的那些父老鄉親在九泉之下如何能夠瞑目!”
孔鈞終於認識到事態的嚴重,想不到那些人竟然就是迫害了孔大的家鄉,『逼』他們成為奴隸的奴隸販子!
本來孔鈞對於奴隸這一行當也是隻有一個模糊的認識,可是當孔大說了自己的親身經歷之後,孔鈞覺得這些奴隸販子已經不能用一句“喪盡天良”能夠形容的如果說是一些窮苦人家主動的賣掉自己的子女作為奴隸,或許還有情可原,但是聽孔大的意思,似乎他們成為奴隸,竟是那個中年人一夥一手造成的!
天災人禍或許會出現難民無法維持生活而導致賣掉自己的子女來換錢的情況,但是孔大他們的村子不同,是剛剛的中年男子一夥人以人力製作了天災!他們燒了村莊,毀了田地,『逼』得孔大他們的村子四下逃難,然後他們趁機抓了孔大等少年烙下了奴隸的印記!
雖然孔大沒細說,但孔鈞也可以想象得到,在這個破壞的過程中,必然會有生命的消逝
往回走了不遠,就看見杜鐵衣帶著幾個人遠遠的趕過來
似杜鐵衣這種身份地位的人,可不會像尋常的混混,有什麼事兒就碼出幾百號人氣勢洶洶的衝過來真正的大人物都知道什麼時候該高調,什麼時候低調以杜鐵衣在這南山城的地位和實力,隨便『露』個臉,這南山城裡還真沒人敢動他分毫!
對於這種地位的人來說,打手,手下在一般的場合根本沒有必要呼啦啦的找來一群,只需三兩個得力干將隨身在側即可
見孔鈞平萬物是,杜鐵衣心中也鬆了口氣,上前幾步皺眉道:“怎麼回事?”
孔鈞將事情與杜鐵衣大致說了一遍,杜鐵衣皺眉不語孔鈞見狀,道:“杜叔叔可知這夥人的背後是哪股勢力?”
杜鐵衣道:“這些人在南山城一項橫行霸道,雖然我和歐陽佔他們並不在乎,但聽說此人的背後有城主府中的某個人物撐腰”
孔鈞一聽頓時明白了杜鐵衣為何面『露』難『色』,若是真的有人危機孔鈞的『性』命安危,杜鐵衣自然是義不容辭但如今為了一個僕人大動干戈,而且還有可能與城主交惡,這就不符合一方掌權者的原則了杜鐵衣背後的殺盟雖然強勢,但畢竟杜鐵衣負責的這個分堂還是要在南山城紮根的,與城主交惡,終究不是好事兒
孔大也明白這其中的道理,便低聲對孔鈞道:“鈞少,這個仇我早晚要報的,不用急於一時”
孔鈞看了看孔大,卻搖頭認真的道:“你別管”
孔大一怔,想不到平時很好說話的少爺,今天竟然有些強勢
這時候,孔鈞再次看向杜鐵衣,道:“杜叔,這件事小侄不會麻煩叔叔,但小侄也消杜叔能幫小侄一下”
杜鐵衣不知道孔鈞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過他還是點頭道:“你說!”
孔鈞眯著眼看著中年男子那一行人離開的方向,道:“此處人多嘴雜,咱們還是回去再說”
……
“不行!鈞少,這樣做太浪費了,況且您上哪弄那麼多丹『藥』去?孔大的事兒,孔大自己解決!”杜府的一間房屋當中,孔大態度堅決的搖頭說道
此時在場的,只有孔鈞,孔大,杜鐵衣和梁伯之前,孔鈞將自己的想法說給了杜鐵衣
很簡單,段凡要讓杜鐵衣幫忙聯絡實力強大的殺手,以丹『藥』僱傭他們,襲殺那中年男子——喬桑的勢力人馬一直到殺得他心膽具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