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微微點頭,便不再說話。他這突然『插』了一槓,竟是讓所有人都有些『摸』不到頭腦。
這時候,孔湛卻緩緩開口了,道:“諸位,不知道大家聽沒聽過一種名叫‘攝魂之眼’的兇獸技?乃是黑暗系的分支——死亡屬『性』中的一種特殊能力。”
有些人不明白孔湛為什麼在此時提及這件事,但大家隱隱都能猜到,必然是在替孔鈞說話。不過他這個問題很難讓人不回答,有人說道:“是那種可以將記憶以投影的形式展示出來的攝魂之眼嗎?”
孔湛笑眯眯的點頭,孔鈞已經面無表情的走到議事閣的大廳中央,與孔一揚旁邊的中年人對視,帶著一種惋惜的口吻說道:“如果你不是最後一遍肯定的無賴我,或許我還想放你一馬。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到現在。你還堅持著要將我當成殺人兇手嗎?”
中年子此刻臉『色』有些變了,孔鈞見到他目光中的閃爍和驚駭,心中更是肯定這傢伙在說謊!因為攝魂之眼乃是一種比較稀有的兇獸技,根本不可能是這麼一個看上去老實巴交的人能夠知道的!可是看他的模樣。分明是知道攝魂之眼的用處!
一旁靜坐的孔一天,忽然想到了剛剛和孔湛他們一起進來後來被他趕出去的那個高瘦男子,心中頓時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恐怕今天真要功敗垂成!
便在這時,孔勤終於開口,道:“攝魂之眼雖然可以讀取人的記憶,但是也會讓人失去意識,成為沒有思想的行屍走肉。這樣做有些過了吧?”
中年男子立刻彷彿抓住救命稻草一樣。道:“你們不能這麼對我,我只是來做證人的,要是出了什麼事,我一家老小可都指著我養活。大爺。大爺,您替我說句話,這等於是草菅人命啊!!”
孔一揚也是瞪眼看著孔鈞,『色』厲內荏的道:“孔鈞,你難道就這樣視人命如草芥嗎?臨死之前還要拉著一個墊背的?”
大長老此時卻咳嗽一聲。看著孔一揚道:“一揚啊,話不能這麼早下定論,你一口咬定孔鈞是害死孔真的兇手,至少也要有確鑿的證據。本來家族痛失一位後代就足夠令人痛心,可不能因為願望了好人再去了一個後輩啊!!”
看著大長老語重心長的樣子。孔一揚幾乎咬碎了一口鋼牙,他今天就是要拼死定了孔鈞的罪。可是如今看起來似乎這個目標離自己越來越遠了啊!
“不行,這人是我帶來的,我不能讓他出事,不然我對他的妻兒無法交代!”孔一揚仍舊堅持著說道。
孔鈞忽然嗤笑一聲,道:“原來九叔的心地這麼善良,還真是我們小輩人的楷模啊!”
孔一揚臉『色』漲得通紅,罵道:“小畜生,你說誰呢?”
孔湛頓時一拍桌子,指著孔一揚的鼻子道:“你個沒用的東西,你罵誰是小畜生?我孫子是小畜生,那我是什麼?”
孔一揚頓時被罵得啞口無言,就連孔勤想要偏袒都找不到理由來。
孔鈞卻並不在意這些,反而笑著衝孔湛擺了擺手,道:“爺爺不要動怒,小心氣壞了身子,不值得的。”
被誰氣壞了身子不值得?那就只有誰自己心裡明白了。
這時候,孔鈞拍了拍手,外面走進來一道高瘦的身影,正是之前隨孔鈞他們同來的男子,孔鈞把手一攤,道:“我孔鈞問心無愧,今天若是硬要冤枉我殺了人,那我孔鈞也不是引頸就戮死鬼……”
孔鈞說到“死鬼”倆字的時候,十分邪惡的瞥了孔一揚一眼,很顯然那意思再說:你兒子就是個死鬼。
孔一揚本就對孔鈞恨之入骨,今天本以為可以大仇得報,結果孔鈞這邊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手將他反駁的啞口無言。如今更是被孔鈞嘲笑自己死去的兒子,眼看仇人就在眼前,孔一揚卻無法替子復仇,此刻被孔鈞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