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用你有辱斯文的思維來思考我這些極具研究價值的問題,”
“老兄!到底是誰有辱斯文啊!”
儘管蘇梓壓低了聲音,生怕被早讀課的值班的班主任,江湖人稱梅姐,發現。可惜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再狡猾的狐狸也鬥不過好獵人,正當逸曲想回嘴的時候,梅姐悄然而至,輕曰:“兩個有辱斯文的,一人兩千字檢討,早讀課下前當著全班的面讀出來。”
“能少點不?”逸曲恬不知恥的問了句廢話。
也許是被逸曲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精神所感動,梅姐很認真的點了點頭,這讓逸曲得到了點小小的虛榮感,但很快梅姐便接上一句:“蘇梓一千,你三千。”
“能換下不?”逸曲再次恬不知恥的問了句廢話。
梅姐依舊很爽快的點了點頭,逸曲的虛榮感又一次得到滿足,但很快梅姐便再次接上一句:“我是同意了,但是人家蘇梓同不同意我就不知道了。”
“不同意!”蘇梓的回答乾脆利落!不帶半點猶豫!
看著梅姐逐漸遠去的身影以及蘇梓小人得意的樣子,逸曲只得出一個結論:“這是個陰謀!”
“啪!”前桌的班長上官茜毫不客氣的拍了一下逸曲的腦殼兒,然後說道:“廢話少說,快寫檢討!別妨礙我背書!”說完便又轉過頭去繼續背書去了。
雖然對前面的美女班長是滿心的不服氣,但是介於不想和全班的狼崽,哦不!是全校的狼崽走到對立面,所以咱們的逸曲同學能做的只有一個字:忍!當然不包括私下裡的罵,或者暗地裡的詛咒。
“我美麗溫柔善良,知書達理,善解人衣,啊呸!善解人意的班長啊!”在檢討事件過去五六個小時後,也就是當天中午放學的時候,逸曲將他那張一看就知道有求於人,而且絕對不是好事的臉湊向上官茜。在二人還有一步之遙的時候,上官茜果斷的後退了一步,說:“有事說事,別靠那麼近,咱們不是很熟的。況且我還單身。”
“喂!喂!喂!這是我的臺詞!雖然咱們從小學到高一都是同學,但是你怎麼能不經過我的允許就擅自用了?”
“你申請專利了嗎?”
“沒。”
“那不就得了?沒有申請專利就不能說明這句話是你個人的臺詞。”
語畢,上官茜雙手交叉放在胸前一臉得意的看著逸曲,相反逸曲則是一臉無奈的,低著頭自語道:“果然和我混的時間長了,偷學了我不少東西!”
“你說什麼?”上官茜的表情立刻變得兇狠起來。
因為從小就被上官茜欺負慣了產生了童年陰影,所以看到上官茜表情的瞬間變換,逸曲嚇得兩手直搖,說:“沒!沒!沒!沒說什麼!”
“嗯!很好,沒事我就走了。”
“哦。唉?等等!”
“什麼事?”
“一起走吧,好久沒一起走了。”
“少套近乎,有事快說。”上官茜已經懶得和逸曲再廢話了。
“嗯,行!晚自習請個假。”
“不行!”
“理由!”
“沒有!”
因為是一起從小長到大又由於一時情急沒顧慮太多,逸曲一把握住了上官茜的手,說:“喂!好歹十幾年的……”不過好在及時發現鬆了手,才免於空手道三段的一頓暴打。
“這才對!記住別再煩我了!”
上官茜走後,蘇梓冒了出來,說:“靠!老兄你不是老吹你和她有十幾年的交情了嘛!怎麼請個假都請不了?”
“小時候玩過家家,扮夫妻,永遠是‘妻管嚴’,後來上了初中由於個人發育太慢老被人欺負,所以經常被她保護,接著到了高中……你也都知道了。所以雖然我認識了她十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