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只有這個解釋比較合理些,否則怎麼解釋趙楓林的古怪行為?
馮喆給柴可靜回覆簡訊:“問:說起來和你時時刻刻密切相關,但你又看不見找不著的是什麼?”
柴可靜很快的就回復說:“是愛情。”
馮喆說:“錯,愛情也可以表現出來讓對方看到啊。”
柴可靜就發了一個微笑的表情,然後傳過來兩個字:“空氣?”
“錯。”
“那你告訴我啊。”
馮喆就回複道:“是‘有關部門’。”
柴可靜接著發過來一個笑臉,問:“怎麼了?”
這個柴可靜。真的太聰明瞭。馮喆就說了縣裡讓自己回梅山的事情。柴可靜就問:“那你要走?”
馮喆沒反問柴可靜說你希望我留下還是回梅山的話。直接答覆說:“我不走!我本來不想來,他們硬是擠兌我,許諾給我好處,說了許多蠱惑人的話好說歹說讓我來,我是不得不來,可才來了兩天又讓我走,這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管過我的感受?可靜。我不想走,我決定在省裡過了節日再回去。你覺得怎麼樣?”
馮喆的話裡到底還是包含了你讓我留下,我就留下的意思,他表態說自己不想走。不想走可以理解為想在省裡呆,也可以理解為想和柴可靜在一起。
柴可靜沒有絲毫猶豫的,就發過來一張她自己的獨照。
圖片上,柴可靜那麼優雅恬靜,美得不可方物,馮喆心說去你大爺的趙楓林!
馮喆也沒有猶豫的就給柴可靜發了一句:“美人如花隔雲端,上有青冥之長天。下有綠水之波瀾。”
馮喆說的這句出自於唐代李白的《長相思》,果然。柴可靜一會就答覆了這首詩的第一句:“長相思,在長安!”
……
馮喆第二天將和柴可靜在一起時花銷的票據交給了康軍,同時將剩餘的公款上繳,就獨自離開了駐省辦,另外找了地方住下,陪著柴可靜玩到了雙節假期完畢,才回到了梅山。
回到半間房鎮之後,劉奮鬥並沒有再問馮喆關於水庫的事情,有了飯局該叫馮喆去擋酒還是外甥打燈籠——照舅(照舊),馮喆也是和往常一樣來者不拒,並且還時不時主動的邀請一些人喝酒,交際的範圍逐漸擴大,有些將陌生化作熟悉,熟悉變為朋友,朋友進步為知己的態勢。
馮喆猜測劉奮鬥是知道縣裡對待自己的態度的,不過這沒有什麼關係,水庫的事情本來就和自己無關,現在更是一點瓜葛沒有,想想省城之行也是收穫頗豐,首先在去之前就得到了六千塊錢,這屬於物質上的,精神上的,柴可靜竟然默默喜歡自己許多年,被美女喜歡誰不高興?這真是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可算是意外之得。
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夜深人靜的時候,馮喆回顧自己出了大學門的情感軌跡,楊凌已經渺然無蹤跡,尚靜雖然離得不遠,可是彼此再也沒有聯絡,似乎應該這樣相忘於江湖,打擾她有些不妥,嚴然麼,是不適合的,至於和李雪琴,馮喆一時間很難為自己的行為定義,可是關乎柴可靜,馮喆覺得,不從內心或者其他方面考慮,自己是不是也該有一個比較正式的女朋友了?
轉眼已經到了暮秋時節,秋風蕭瑟,遠山蒼茫,這天馮喆到胡紅偉那裡閒逛——他這會一天除了閒逛也就剩下了閒逛——胡紅偉問馮喆李雪琴明天辦酒席,你去不去?
李雪琴辦酒席?
自那晚馮喆和李雪琴有了一夜之情後,兩人就再也沒有見過面,甚至連電話簡訊都沒有過,這倒不是馮喆無情,而是有點負疚感,覺得那晚自己太瘋狂了,純粹是性情變異有些失去理智,怎麼就和身懷六甲的孕婦有了那事,萬一那晚兩人糾纏過度,李雪琴的身體出了問題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