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電視臺裡面的小會議室,這個小會議室裝修的十分雅緻,葉選明派兩個青春美貌的女工作人員端上了時令水果,又泡了好茶,落座之後,許檢察長說你們宣傳部門真是有錢,這裡的東西我只在電視節目中看到過,馮喆笑說:“河裡的螃蟹都有夾(家),許檢察長那裡的風格和宣傳部門的自然不同,更令人心生肅穆,這也說明了檢察長和我們宣傳部門之間的聯絡不多,這在今後要改善。”
馮喆說著一些輕鬆的話題,就是不提汽車的事情,許檢察長心裡明白,說:“肖書記都發話了,不查也不行,我看,要將這事整明白,恐怕只有去首都見見軍事法庭的那些人了。”
葉選明一聽就看著馮喆,馮喆心說見什麼軍事法庭的人,你一來就說檢察院不比這裡,什麼意思,不就是想去首都轉悠一下。
大蓋帽大蓋帽,吃完了原告吃被告,正好,自己趁著這個機會暫時離開梅山、離開那些個和自己糾纏不清的香菇大棚塑膠薄膜。
電視臺被問話的人先被檢察院放了出來,馮喆將工作做了安排,和葉選明以及檢察院的幾個主要領導從省裡坐飛機騰空而起,去了首都。
來到了京城,縣一級的官就像是一滴水落進了大海里一樣,絲毫不起眼。
此時夏意正濃,景色無限,在祖國的心臟地帶果然就欣賞到了一些別處不曾有的風光,光是滿大街的靚女露胳膊露腿風姿綽絕的模樣就讓許檢察長說就憑這真讓自己這些土包子眼花繚亂。
一行人到了京城之後,先被馮喆安排著四處遊覽了一番,吃吃喝喝,然後再每人發了幾千塊的“勞務費”——自行採購,這樣一晃盪,將近一個禮拜的時間就過去了,許檢察長到底還知道來這裡是為了什麼,帶人去了解放軍總後勤部。
但是許檢察長很氣喪,到了那裡連總後勤部的大門都進不去——人家根本不予理會。
一個副處級的人到了這裡真是感覺自己太渺小了,然後又到了那個軍事法庭,但得到的答覆是“無可奉告”。
折騰了一圈卻沒有任何的效果,許檢察長在晚上的酒桌上對馮喆說:“軍事法院是怕家醜外揚,不願意聲張,不過,我們的案子總是走了程式的,算是可以結案了。”
原本就希望如此,這下馮喆覺得不虛此行,葉選明更是鬆了一口氣,這天晚上一起來京城的人都放開了肚皮一通狂飲,等許檢察長喝的醉醺醺的時候,馮喆問他,一雙筷子,光棍兩條,我也是剛主持了宣傳部的工作,汽車那事,怎麼就被抓住不放?
許檢察長笑了笑說:“無他,跟緊拍子,帶好班子,想出點子,幹出樣子!”
馮喆知道了,這就是有人盯住了宣傳部門,已經遠遠的不是針對葉選明幾個了。
這事還沒完。
回到梅山之後,馮喆還沒喘口氣,就被嚴守一叫到了書記辦公室,嚴守一問,關於寺窪村移民的事情,你曾經在那裡工作過,怎麼看待這個問題?
“嚴書記,關於移民,牽一髮動全身,涉及的問題太多了,而且,縣裡已經有好些年沒有做過這項工作,很多人都沒有經驗,如果真的要開展這項工作,我覺得不光是半間f縣裡的壓力,都是很大的,一個處理不好,村民們就會鬧事。”
寺窪村的人其實已經在鬧事了,嚴守一覺得馮喆說的很籠統,但是再問,馮喆就說關於這方面自己實在是沒有什麼經驗。
其實馮喆是想說嚴書記你為什麼不去問問半間房如今的書記李凱旋到底有什麼解決之道,可是這種話也只能在心裡想想。
“有一個方案,如果將寺窪村的這些村民用招工的形式,讓他們到縣裡某個企業裡工作,這樣解決了城鎮的戶口,再者有工作,有收入,也能安置好家庭,你覺得怎麼樣?”
嚴守一又在問自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