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施言按著她自己的步調去做,極有可能打亂了他的計劃。
就如這次蕭昱求娶施言。
景德帝若是同意了這樁婚事,顧九年當真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
施言不想將這輩子押在任何人身上。
她最敬重的舅舅滅了她闔族,從小到大的竹馬背叛了她父親……她實在不知道,顧九年是否可靠。
人都是這樣。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我若不願意呢。」少女眼中態度堅決。
顧九年覺得自己已經無法再忍下去,他長臂一伸,在施言完全沒有意識到危機到來之時,人已經被他拉扯到了懷中,他另外一條臂膀圈著施言的腰肢,將她抱著在了自己身上。
頃刻間,顧九年就以絕對傾覆的姿勢,將施言整個人籠罩。
施言正要驚呼,下一刻,顧九年清雋的臉靠近,堵住了她的唇,將她即將發出的所有聲音,盡數吞滅。
吻如決堤的潮水,再也控制不住。
「唔……」
施言還有理智,她不像顧九年,她內心藏著太多事,如今很難再縱情風月,正試圖掙扎,她整個人皆被顧九年禁錮,令人無語的大掌緩緩從後背繞到了前面……
施言:「……!!!」
常松將素素帶到角落後就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素素折騰的厲害,講道理,真要是打起來,他可能並不是素素的對手。
但今晚不知為何,他竟然一氣呵成的將她擄走了。
常松有了一瞬間的晃神,他 沒碰過女人,今晚壯膽死皮賴臉,臂膀感受到了女子獨有的弧度,他整個人都是懵的。
素素氣急,又不敢大叫,雙手張牙舞爪,在常松臉上一同亂撓。
姑娘還在院中,她絕對不能放任姑娘再度被顧九年迷惑。
見常松被撓花臉也毫無所動,她的長腿抬起,直接攻擊要害。
頓時……
萬籟俱靜。
常松腦中出現了一刻的嗡鳴。
他突然渾身無力,有種從未有過的感受傳遍四肢百骸,彷彿自己就要死了。
常松雙臂鬆開,素素一得了自由,就掙脫開了常松,隨即遠離了數步之遠,憤憤然:「無恥!」
素素也從未被男子抱過,常松今日舉動,可謂是讓她炸了毛。
留下爭辯似乎很丟面子。
何況,她家姑娘更為重要。
素素狠狠瞪了緩緩弓下身子,似乎甚是狼狽的常松,轉身就往施言那邊狂奔而去。
顧九年從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曾經他羽翼未豐,所以很會偽裝。那時候施言甚是積極,他也用不著強勢,就能享受心上人的愛慕。
可是眼下,施言的冷漠激發了獨屬於男子輕狂。
一吻,就一發不可收拾。
他的姑娘,如彼時一樣香甜,他恨不能直接將她吞入腹中,省得總有人心懷鬼意。
正吻得忘卻了一切,顧九年沉浸其中,呼吸變得不穩。
他已經不甘心緊緊是親吻這麼簡單,作惡的大掌不受控制的進一步行動。
「啊……」
素素狂奔而來,直接就瞧見了這樣鮮艷的一幕。
她大受刺激,氣急敗壞,彷彿是自家的食人花,被一頭腹黑大白豬給拱了。
因為驚嚇過度,她叫了一聲。
這尖叫聲擾了顧九年的好事,他一怔,猛然察覺到了什麼,等到抽回自己的手時,已察覺到施言衣裳半褪,好不……旖旎。
顧九年:「……」
他能解釋一下麼?
罷了,做都做了,還解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