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況且據我所知,與關口會有過節的應該是鶴之流才是。”
毅七撇撇唇。“我不犯人,人來犯我,眼紅吧,畢竟東方盟主一年來將東方盟的勢力版圖擴張得太快,多少引人嫉妒。”
“可是,他們是怎麼知道我們的堂口?”東陽仍舊不解。“莫非……有內奸?”
“不,都是我的錯。”毅七點起一根菸,看向窗外落雪。
“七少?”主子的神情怪怪的,雖然不解,但是東陽識趣地沒有追問下去。
毅七吞吐著煙霧,也不管外頭風雪大小,率性地降下窗子。
被杉杉偷走的那些檔案足以搗毀整個東方盟,放置敗枚炸彈只是前菜而已,他不知道擁有東方盟內部資料的關口會將對東方盟採取什麼行動,因此一初辦好護照,便立即飛來東京。
他真恨她,一想到那晚她是有目的的獻身,他就憤慨不已,她究竟把他當什麼,一顆過河棋子?
如果今天他的身份不是東方盟的東方毅七,而是另有其人,她也會去對那個叫東方毅七的男人獻身嗎?
會吧,她早已不是當年那個他捧在手掌心,如珍如寶呵護對待的杉杉了。
取走他的資料,關口會給她多少好處?抑或她根本沒有好處,她是為愛而這麼做的,她愛的男人是關口遼太郎,他想要東方盟的資料,她便義無反顧來偷……
就是這樣,這些惱人的問題不斷困擾著他,他根本無法將之拋諸腦後,想見她的念頭比未重逢前更加強烈。
他一定要找到杉杉,除了憂關東方盟的興亡之外,還有他心底的痛,他要找她問個明白。
木質長廊外是繽紛雪景,今年東京的雪特別美,像灑落一地的棉花球,詩意又浪漫。
“小纖!”
關口晉也追上前方婀娜多姿的身影,與她並肩而行。
杉野纖了身旁的年輕男子一眼。“今天下午沒有課嗎?還是你蹺課?”
關口晉也是關口遼太郎的弟弟,他們兄弟的年齡相差了二十歲,個性也南轅北轍,關口遼太郎在黑道盤踞,關口晉也則是醫科研究生,一身的書卷氣,關口遼太郎相當以這個出色的弟弟為傲。
“教授出差,今天沒課。”他盯著她,斯文的面龐噙著笑意。“你呢?又去看伯母?”
“閒來無事啊,不去看看她,哪天她被你哥哥賣了我都不知道。”她的語氣透著淡淡嘲弄之意。
“你說笑了。”他不以為意的問:“此次美國之行順利嗎?”
他並不排斥自己有個混黑道的兄長,相反的因為這樣,他才可以擁有無虞的生活,他什麼都不必擔心,只要專心研究他有興趣的醫學就行,他很滿意目前的生活,如果能再娶到心儀的女子為妻,那麼他會更加滿足。
“算是順利吧。”她哼了哼,不願多談。
怎麼會不順利呢?她偷走毅七的所有資料,讓關口遼太郎快手快腳的攻上東方盟,所以說,事情太順利了,只是她不知道毅七會做何感想。
其實也應該沒什麼感想,他只會恨死她而已,就這麼簡單。
他現在應該已經回到新加坡了吧,雖然她偷了他的護照,不過他們這種有權有勢的人補辦護照很快,那本護照在她身邊可以聊慰相思,上頭有他的近照。
她知道自己很卑鄙,利用了他的愛,她還有回頭的餘地嗎?就算她現在想滾回他身邊,他也不會接受她。
思及此,杉野纖不由得深深嘆了口氣,氣息飄在空氣之中,化為白霧一團。
“怎麼了?”關口晉也關心的問。
他從來就沒有隱瞞過自己喜歡她的事實,聰明如她,應該感受得到他對她超乎尋常的關心。
“感嘆冬天來得太快。”她譏誚的揚起眉,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