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
趙俊臣點了點頭,淡聲道:“你明天記得要去西廠衙門領取腰牌與制服,我給你安排一個西廠百戶領班的位置,今後我身邊的護衛工作、以及與西廠之間的聯絡,就由你來負責了。”
聽到趙俊臣的吩咐後,秦威不由大喜!
他之前最多也只是做過錦衣衛百戶,之後還被同僚陷害一貶再貶,一度成為了錦衣衛中最底層的校尉,如今跟了趙俊臣沒多久,竟是鯉魚躍龍門,一下子就成了西廠的領班百戶,要知道,雖然同樣是百戶,但西廠的百戶可是要比錦衣衛百戶威風多了!
“多謝大人提拔!多謝大人提拔!”
大喜之下,秦威臉上的絡腮鬍子都快豎了起來,滿面紅光,激動的不斷重複著感激之言。
趙俊臣看秦威這般模樣,不由微微一笑,不打算再多說什麼,就要遮下轎簾。
不過,似乎想到了什麼,趙俊臣的手突然一頓。
“秦威。”趙俊臣再次開口道:“魏槐算是你的老上司了,他這些日子以來的變化,想來你也是看在眼裡吧?”
聽到趙俊臣詢問,秦威笑容一斂,神色間閃過一絲黯然,但還是點了點頭,有些沉悶的說道:“是啊大人,他變化太大了,卑職至今都還不能適應。”
趙俊臣卻問道:“那在你看來,魏槐的這番變化,究竟是好是壞?”
秦威猶豫了一下後,回答道:“回大人,卑職是個粗人,想不了深遠,也不知道這些,不過,依卑職想來,魏槐大人是個聰明人,他有這般轉變,自是有他的理由吧,或許,在魏槐大人想來,有了這樣的轉變,就能夠讓他自己不用再遭受當初的磨難變故也說不定。”
“是嗎?”
趙俊臣不可置否,只是點了點頭,然後遮下了簾子。
秦威不知道自己是否說錯了,畢竟跟在趙俊臣身邊不久,還摸不準趙俊臣的心性,只是下意識的向著一旁的許慶彥看去。
許慶彥輕哼一聲,卻是沒有理會。
事實上,就算是許慶彥,也摸不準如今的趙俊臣到底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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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廟堂上形勢平靜,但那魏槐卻是雷厲風行辦事幹練,做了不少大事。
在與趙俊臣定下計劃的當天,魏槐就派出了西廠上百偵騎,從直隸到江南,打探何明在赴京路上的情況。
在第五天,魏槐又派人剿滅了一股在山東、直隸兩省流竄作案的流寇,這夥流寇規模不大,只有二十餘人,素質良莠不齊,武器也大都是棍棒柴刀之類,雖是流寇,但卻也沒有犯下什麼太大的罪行,只是小打小鬧罷了,也正因為如此,官府對這夥流寇並不重視。
但在將他們剿滅之後,魏槐上報的情況卻是截然迥異,稱流寇人數上百,訓練有素不下於禁軍精銳、裝備精良還有弓箭火槍傍身,曾在何明滅門案發生前後秘密潛入直隸,目的未知,因此嫌疑極大。
於此同時,在西廠番子們“細心”、“仔細”的搜查下,又在流寇的幾位首領身上發現了河中恭安王王府的腰牌、以及大量珠寶金銀!
而對這些珠寶金銀進行追查後,發現它們的來源也皆是指向了河中的恭安王王府!
接著,在魏槐親自主持的“審問”下,流水的刑具下去,流寇首領終於“認罪”,承認了何明滅門案正是他們的所作所為,而他們之所以會這麼做,全都是因為恭安王的指使。事實上,他們本身就是恭安王畜養的私下力量。
至於他們具體是怎麼做到的,前後經歷了怎樣的細節,魏槐自已是全部幫他們想好了,而這些流寇們只需要按印畫押就好。
自此,在趙俊臣的英明指